元渊向你解释他晚上一直都在这个清吧里兼职酒保,打扮成这样实在不是他一贯的作风。
“下班后我就把工作服换了,那身白衬衫和亮片马甲实在让我吃不消。”元渊无奈地耸耸肩,随即脸色一正,将视线重新落在你的身上,“所以你到底是怎么了?……我看你的样子,似乎不太对劲。”
你的脑袋晕晕沉沉,隐约想起进门时看见的那个熟悉背影,这才后知后觉地意识到那正是兼职酒保的元渊。你哆嗦着唇,想要解释状况,却被酒精与药物搅合得神志不清。一阵微风朝着你的方向挂来,混合着麝香与皮革的男士香水。你下意识往那散发着男士香水的热源靠近,等你再次回过神时,自己竟半倒在元渊的怀里,双手揪住他胸前的衣襟。
你浑身一颤,这才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匆匆松开了手。你嘴里喃喃着抱歉,一边踉跄着向后退去,却双膝一软,往下栽去。正当你即将跪倒在地时,一双有力的臂膀扶住了你绵软无力的身子,将你拦腰抱起。
“你怎么这么倔?”你侧过脸便见到元渊怒目圆睁,眉毛叛逆地向上微扬,用不赞成的目光打量着你,“你也不用再解释,我先带你离开这里。”他口气挺冲,揽着你腰的臂弯却稳而小心。
你靠在元渊怀里的身子条件反射地放松下来,心脏却因他身上好闻的香水与男性特有的荷尔蒙砰砰乱跳,躁动不安。
你知道自己的状态越来越异常,却又不想给元渊造成麻烦,只好将头往元渊的怀里一埋,任由他在你的耳畔边责备着你的不谨慎。他说凭借你目前的状态,没走几步估计就要被对你图谋不轨的人追上。他还问你作为一个成年人,怎能如此大意,居然连饮料被动了手脚都不知道。
你无法反驳元渊的话,沉默地倒在他的怀里,直到他往摩托车上一跨,才迷迷糊糊地睁开眼睛,任由他将你瘫软的身子扶正。
“我没有载人的习惯,只有一顶安全帽,罚款就罚款吧。”元渊漫不经心地勾起唇角,从背后拥住你的身子,将把手一拧,摩托车随之发出一连串引擎的噪声。
须臾间,你似乎听见后面传来一阵吆喝声,可没过几秒,摩托车愈渐响亮的马达便彻底盖过了那些人声,如同一道离弦的箭倏然向前方驶去,夹着夏夜里温热的风,模糊了夜色中的街景。
“一会儿就到了。”元渊的声音隔着安全帽听起来沉闷却让你感到莫名心安,于是你原先紧紧绷着的肩膀蓦然一松,急促的呼吸也平复了许多。
*
你难以描述自己此刻的状态。
在最初的四肢无力过后,你似乎又重新拥有了力气。可你的头脑却没有因此变得更加清醒,反而更加颠三倒四,残存的理智被身体本能主导。
你在上车前还知道不能麻烦元渊,尽量让自己的身躯与他的保持距离,可当你下车后,你早已浑然不觉,大脑里徒留一个念头。
——热,难以忍受的躁热。
元渊并未马上意识到你的反常,将摩托车停在出租公寓楼下后,将你拦腰抱起往二楼走去。在他用钥匙打开门锁的刹那,一连串清脆的钥匙声使你蓦然一颤,如同开启潘多拉魔盒的钥匙将你内心深处最隐蔽的匣子打开了。
那一刻,他吹拂在你耳边的气息突然升温,那只横在你腰背下的臂膀磕得你心痒难耐,焦躁不已。你不安分地侧了侧身,元渊却不以为然,小声安抚着你,一边推开了公寓的门。
你觉得有一团火苗正沿着你的尾椎一路向上窜去,将你全身上下的皮肤熨得滚烫冒烟。与此同时,一种难以言喻的空虚感自你内心深处飘起,在你早就拨乱了的心湖上荡起一阵阵涟漪。
正当元渊将你抱上床打算抽身而退时,你双臂一伸,勾住了他的脖子。元渊一怔,一时半会儿没有推开你,于是你如同一束黏人的菟丝花得寸进尺得攀附在他的身上,一手紧紧勾住他的后颈,一手去扯自己的领口。
热。你双眼迷离,冲着他的方向嚅动着嘴唇,却没有发出丁点声音。那一瞬间,他盯着你的双眸似乎冷却了许多,但转眼间,那种说不清的感觉又散了开来,他又恢复成了原来的模样。
迷茫之中,你听见一个低沉的声音在你耳边响起,问你究竟想要怎样。你没有回答,而是用行动表达了自己内心的渴望,胡乱地扯开自己的衣衫,将眼前唯一的热源扑倒在床上。
此时的你早已衣衫半褪,发丝被汗水黏在脖颈与脸上,双眼失去焦距,可手上的动作却形同流水,没有丝毫停滞。你一只手伸进他体恤衫的下摆,另只手去挑他裤子上的拉链。你不明白自己为何这么做,只是盲目地想要与眼前之人肌肤相亲,好似只有这样才能缓解你身上的燥火。
不知何时,你与元渊身上的衣服都已褪得干净,你的小腿叠在他的小腿之上,紧紧贴合的肌肤间没有半点缝隙。元渊安静得可怕,若不是你倚靠在他胸前能听见他胸口处澎湃的心跳声,你甚至会错把他当作一具没有生机的人偶娃娃,任你为所欲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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