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病伸手一搂,沉声道:“一月,你果真不是寻常女子,你的聪明已经超过了有些自以为是的男人。这样的你,却让我很揪心。”
一月在他怀中很安静,静静的听他说着。
“你的魅力是我无法估计的。只要你露出你的容颜,所有的男子都会为你倾倒,你又是个让我捉摸不透的女子,更多时候,我根本猜不透你的心。一月,我怕,怕有一天会失去你。”
一月动了动脑袋,唇角一边微微上挑,却是尤为伤感,“去病,我真的是这样的女子吗?”
去病答:“在我心里,你就是一个不平凡的人。”
一月抬手按上心口,感觉到心脏在规律的跳动着,这一感觉,让她莫名的心酸,眼睛顿时润了。去病察觉她的一样,抓住她的双肩,让她面对自己。
一月眼睛泛红,双手捂着新koiU,去病指腹摩挲着一月细嫩的脸颊,道:“一月,这样的你让我好心痛。”
“既然心痛,那就不要放开我的手。”
去病点头。
一月含泪微笑起来,她知道去病的一生一个妇人,他的一生都是为了国家,可她就是明知故犯。对于去病,一月只想好好去疼他,好好去爱他。
——
鸡鸣声吵醒了熟睡的一月,一月简单梳洗后去找了李妍。
李妍睡眼惺忪地为一月开了门,走回去时说:“你这起的也太早了吧。”她一路掩嘴打着哈欠。一月打开她的衣橱。选来选去挑了件淡绿的舞衣给她。
李妍睡意退去一些,一边梳头一边问:“你这时给我找舞衣作甚,我要到晚上才会跳舞的。”
一月不说话,又给李妍挑了今天要穿的衣服,和着淡绿的舞裙一并扔在了李妍的床上。李妍僵硬的停下手中动作,美目茫然地望着一月,“你今天到底是怎了,这般殷勤。”
“一会儿会有人找你,让你今天上午就去跳舞,且在动都的樱花乐房。”一月答非所问。
李妍放下象牙梳,调过身体面对着一月,“一月,你怎知道这些?”
一月对她眨眨眼。
——
老鸨敲响了李妍乐房的门,李妍震惊地为她开了门,听了老鸨的话后,她回神讶异地瞅着一月。
一月隐忍着嘴边的笑,说:“我说对了吧。”
李妍面色凝重起来,正色道:“你究竟是如何知道的?”
一月定定地看着李妍,“昨晚见老鸨一直忙着,问了问她,她支支吾吾地回答我说会有贵客来乐坊。我问他贵客身份时她没有回答欧文,转头继续忙她的了。我回来后便想,什么样的贵客会让老鸨不能告知他人,除非是卫青品极的。”
“那你为何又确定是今日上午,又是樱花乐房。”
“这个很简答啊,卫青大人是何等身份,怎能在你我的乐房,牡丹乐坊嘴好的乐房,就是东楼的樱花乐房。”
李妍面色温和了些,看一月的眼睛透着几分诧异,一月嘟着嘴眨巴大眼道:“今天你得使出平身舞技,让那贵客拜倒在你的石榴裙下。”
李妍轻轻笑起来,“若真是卫大人,我跳得再美也无用。”
一月愣了,想通后哈哈笑了起来
——
刘彻今儿穿了身青黑,手持折扇,一身青衣衬得他风流潇洒。去病与卫青并肩走在刘彻身后,再往后,便是小将白霍。
去病心头一直在不安的担心着,此时正是北方匈奴骚乱,皇上却要微服私访,大摇大摆地走在街上,去病真担心会有刺客。
刘彻一连微笑的在牡丹乐坊停了下来,迟迟不踏进。身后的人不解却只能驻足,等着皇上的行动。
而乐坊内,一月和李妍都换好了衣衫,只等刘彻的到来。
老鸨在门口看见了刘彻,并未上前迎接,反而上了楼找了一月,一月被她拉出了乐房,“老鸨,你这是作甚?”
老鸨探了探四周,附一月耳边道:“皇上现在正在门外不进来,不知是乐坊有什么不合他心意了?”
一月笑起来,“老鸨,他未进乐坊,怎知乐坊是怎样?”
“那你说是为何、”
一月敛去笑,说:“这个我夜猜不准,不过我可以去看看,老鸨,你带我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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