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徊也像每次被问时那样耐心,笑了下:“嗯。”
往常她问过这个问题,会亲亲他,然后说别的事,但这次,隋知没有就此罢休。
她忽然说:“那你能告诉我,承雍十三年中秋,到十四年夏天,发生什么了吗?”
谢徊瞳孔小幅度缩紧,在这昏昏夜色的狭小空间里看的不甚明显,但他像是被针挑开从指间挑开皮肤一样,密密麻麻的刺痛翻涌过全身。
他眼眸微沉,低哑道:“为什么问我?”
“因为绥陵的
=请。收。藏[零零文学城]00文学城努力为你分享更多好看的小说=二层棺中间有很重要的一部分,被陵墓营造者故意掩去的。”隋知语气认真而轻快,“但你对历史不是很懂嘛,所以就问问你。”
只是这样么?
谢徊眉心微蹙,想了想,抬手指了下她身后灯火通明的办公楼:“你知道么?数楼是罚款的。”
“啊?”隋知瞬间被他这个话题转移了注意力,回头看向那座市中心的摩天大楼,发散思维,“为什么啊?是因为楼层跟他们原来向开发部门报备的不一样吗?怕被人发现,所以不让人数?”
谢徊仔细看着她倒映在车窗上的表情,她目不转睛地盯着楼,眼睛里全是好奇和新奇,好像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事。
她单手扒着窗户,另一只手点数大楼,已经开始数起来了,数到五楼的时候又问:“是只有燕城罚款吗?还是全国都罚?”
谢徊把人捞进怀里:“你被罚过吗?”
“我没数过。”隋知目光炯炯,回答的认真,语气中仍然带有震惊的余温。
数楼是谢徊随口编的。
他只是在那个瞬间想她是不是她。
但现在他知道答案了,不是。
如果她记起来了,不会是这样轻快的语气跟他说话。而应该是沉稳一些,就算疑惑,也会藏着不外露,不会像她这样毫无负担地直爽-
她问他的问题,被他一句打岔带跑了,后来回家直到上了床,也没再想起来。
谢徊洗了澡,娴熟地将人拥在怀里:“我记得,你是唯物主义者,对吧?”
他们脸贴着脸,他濡湿浓香的气息喷洒在她脸上,可隋知第一次面对这样身上还带着水珠的他,没有那方面的想法。
“原本是。”她说。
“原本?”
“嗯……”隋知内心惶惶不安,却又隐隐期待者未知,话不自觉更密,“我也不太知道具体是什么时候有变化的,但你还记得,在象牙小玉庙会之后,我许过的愿吗?”
谢徊记得。
记得她在孔明灯上一字一句地写下,想跟他下辈子,下下辈子,生生世世在一起的愿望。
隋知:“唯物主义者,是不信来生的。”
就像她BBZL以前,从来不信前世今生,觉得那都是文人笔下浪漫而又荒唐至极的美好幻想。
但不知道是从哪个瞬间起,她却又无比真诚地相信,爱亘古永存。
谢徊闭了闭眼睛,在她头顶深深地吸了口气,在心里杀人放火般翻腾一阵,声音平静:“那如果我说,我们上辈子认识,你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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