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人?”
维端呆若木鸡,“这季春想要做什么?”
单就糕点而言没有任何问题,问题是糕点里放的特殊材料会和房中的花朵起反应罢了。
若不是被强迫着看了一些书籍,若不是感应到房中微弱的阵法能量,它还真不一定能知道。
这季春疯了吗!明明主人拿出了龙属令牌,怎么敢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来对付主人。
“嗯。”
心识中淡淡应了声,闻人诀一手撑着下巴看白檀连吃三块。
“这……这这这……”维端傻了,“您不拦着他吗?”
虽说不会致命,但真起了反应还是很难受的吧,尤其有阵法加持。
“我应该知道吗?”
兴致勃勃的,闻人诀没有表现出任何不悦。
“啊?”
维端一时没能反应过来。
换了一只手支撑下巴,闻人诀打哈欠,“这么离奇的下药方式,我不知道很正常。”
“哎?”
维端慢半拍的,看白檀眼神变得迷糊,灵机一闪,连忙配合道:“对对对,您不知道,您本来就不知道会发生什么。”
“对啊。”
挪着凳子坐过去一些,闻人诀伸出右手托住白檀腰肢,贴心道:“你怎么了?”
“这酒……”甩了甩脑袋,白檀皱眉大舌头,“后劲这么大吗?”
他就喝了两杯,现在全身就跟火烧似的难受,而且……挪动着,白檀茫然抬头,“我痒。”
“什么?”
带着笑意,闻人诀口吻轻漫。
“我胸口痒。”
自己根本支撑不住平衡,白檀却也不想靠到闻人诀身上,他借着最后那点力气拍开对方的胳膊,将半个身子趴到桌上去伸手从脖领那里进去挠起痒痒,口中无自觉的哼哼,“难受,好难受。”
挠完胸口挠起后背,白檀站起身晃悠着跌退到墙下,歪着身子用花盆架子给自己蹭痒。
“主人。”
维端有些同情,它从未在主人眼中看到过现在这样晦涩的光芒。
从椅子上起身,闻人诀靠近撕扯起自己衣服的白檀。
“你别过来!”
浑浑噩噩中,白檀看到人影的接近,大喝道:“别过来!”
混乱中时而有那么几秒钟的清醒,白檀已经察觉到不对的地方,从小到大,在家中都要注意自己的吃食,酒量虽然不好,但也不至于喝那么两小杯就成了这样吧?
且现在……全身发痒不说,心底那诡异的渴望让他明白,自己绝对不仅仅是醉酒罢了。
“食物……”喘着粗气,白檀很快又迷糊起来,他虽然抗拒,但那人影还是到了身前,强硬的将他抱起来。
“你别碰我!”
联想到什么,白檀眼角滑下泪水,微弱挣扎着,感觉到脸上划过什么柔软又冰凉的东西。
掀开纱织帘子,颇为浪漫的,帘子上还有数条红色丝巾垂挂下来,闻人诀低了下头,那艳丽丝巾便从怀中白檀的脸上擦过,再走几步,在看到里头摆放着的大床后,闻人诀轻“啧”一声挑眉。
不出所料,季春这次果真吃了熊心豹子胆,想玩到同为眷属的龙属身上。
只可惜……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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