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意见。”
白檀仰头看了眼招牌,无所谓道。
闻人诀懒得废话,越过二人直接走进去。
三人很快被迎进包间,酒足饭饱后,龙衣照旧打了个长长的饱嗝。
白檀对人好奇,不过想起闻人诀的目的,心中多少有些复杂。
像这样痛快的吃饭,饭后又放肆的打饱嗝,就算现在身边没人管着他也做不出来,家族多年的教育深刻进他骨血,这让他对龙衣的来历充满猜测。
“你这样子,好像从没有吃饱过饭一样。”
大咧咧的跟人聊天,白檀看人摸着肚子休息,贴心的倒了杯水放到人身前,“你是有多久没出来过了啊?”
“很久。”
饭后的时光闲适安逸,龙衣身上古怪的气场弱了不少。
白檀“啊?”
了声。
“我不是说了吗,我是离家出走的。”
“你家里人管的很严吗?”
“是啊,很难得出来。”
“很难得是多久啊,我见你好像很留恋外面的生活。”
虽说要赶到托和城去找家人,不过一路上白檀还是能够感觉出来人对外面事物的留恋。
“一年只能出来这么几天。”
喝了口水,龙衣捂嘴又打了个哈欠。
白檀见好就收,伸手推了推一旁抽烟的闻人诀,“我们走吗?不是说要去买车?”
“嗯。”
起身拍打了下衣服,闻人诀等吃撑了的龙衣站起来。
维端心识中叨咕,“离家出走?一年只能出来几天?您听着可信吗?”
“不像是说谎。”
“这样说来,他不可能是寒鸦不渡的七把尖刀之一啊。”
维端兴奋了,“若他和寒鸦没有关系,您可一定要把他拉拢到自己手下。”
“你觉的……他能被人驱使?”
不是所有人都愿意甘为人下。
为了避免一切不必要的风险,将人彻底从世间抹去是最合理的处置方法。
时间系异能,这样的人,闻人诀绝不允许他存在,尤其是在自己的掌控外。
“白檀确实能够让人放松。”
维端想起这几天对方的表现,包括刚才不动声色的套话,赞赏道:“他不需要装出没有城府的样子,完全是本色出演。”
龙衣这人绝不像他外在表现出来的这样好相处,而白檀虽然每每大胆靠近,但因为注意着分寸,始终没有惹来对方的反感。
白檀很清楚以当时当刻的身份能靠近对方到哪一步,并擅长利用变化来得寸进尺,这不得不说是他的独有天赋。
三人下楼没走出多远,白檀大步在前,迎面来的几个男人伸手挡住了他。
“你们……”以最快的速度跑回闻人诀身后,白檀探出头。
“有何贵干?”
看到几人袖口纹的徽章,闻人诀皱起眉。
“能到边上聊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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