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宫安静了一阵子,前朝又不太平了。
金銮殿上,群臣舌战,纷纷都在上奏弹劾京兆尹康大人。
京兆尹康大人此刻汗流浃背。
“皇上,臣冤枉。”
他兢兢业业数十年,一直秉承秉公办案,从未滥用职权,怎可能在即将年老之时,坏了自己的名声。
可证据确凿,让他百口莫辩。
元德帝看着大殿上,跪地的康大人,又扫视了一圈文臣。
看着他们义愤填膺的样子,紧皱眉头。
纵使他欣赏京兆尹康大人的为官,可在证据确凿时,作为统治者的他,也不能徇私枉法。
“那众位爱卿,认为该如何?”
能否有一个万全之策,能保这人一命。
“启奏皇上,家有家规,国有国法,康大人所犯,按律当斩。”
“启奏皇上,臣认为不可,康大人为国辛劳,没有辛劳也有苦劳,律法也要近乎人情啊。”
康大人看为自己说情的同僚,很是感激。
这时一道久不曾在朝堂上言语的傅大人,出列说话了。
满朝文武都有些愣住,今儿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从不曾为任何人说情的傅大人,竟然会为八竿子打不着的康大人求情?
众人心里都在想,实属怪异。
康大人也是为之一振,两人从未私下有过交情,他也没想到傅大人会为他求情。
“启奏皇上,臣认为,几位大人说的都言之有理。但臣要说的是,康大人为国为君为官,皆是可赞。今日之事可大可小,罪不至斩,流放可轻。”
元德帝看向众人,下方的众人也是面面相觑。
元德帝随即问道“爱卿可有什么适中的法子?”
这傅大人果真没看错,必要时刻为君分忧。
傅大人拱手便道“臣听闻安乐公主的公主府,至今尚未修缮。臣觉得既是罪无可恕,应当实行劳役。流放路途遥远,若是不小心死在路上,怕有心之人对陛下不满。反正公主府暂未修缮布置,那便由康大人一家负责公主府的修缮布置等问题。此举既体现皇上的仁君之策,又让康大人一家得到应有的惩罚,两全。”
有那落井下石之人,连忙道“皇上,臣认为此举实属过轻,傅大人之言莫不是同流合污?”
这话一出,满堂鸦雀无声,全都目光直视傅大人。
元德帝一看启奏的官员,剑眉一怒。
傅大人淡定拱手道。
“既然有人不服,那便多加一条,康大人一家直系亲属六年内,不准任何人参加科考。”
此话一出,众人倒吸一口气。傅大人这是真敢说啊,不准参加科考,那可是绝人后路。
皇上闻言,也就六年而已,便沉声问道“众爱卿可有异议?”
满朝文武一看皇上的脸色,便纷纷低下头,拱手“臣等无议。”
退朝后,康大人一家便被直接官员押送,前往公主府府邸。
对于这一切发生的事情,公主一无所知。
此刻公主正端坐在,查看她的私产。
京郊私产良田100亩,良土100亩,京城铺子四家。
封地——兰州——挨着边境,整个省。
整个地区属贫困地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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