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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嘲一笑,“反正,我走到哪里都是不起眼的存在,您也没有义务要拉我一把。”
大仲马感觉气血上涌,他恨铁不成钢地瞪着自暴自弃的青年,“你干嘛不做一点有用的事情呢?权力和地位对超越者并非毫无益处,只要你有心想争取这些东西,那么我们就能够扶持你走上登上巅峰。”
法国需要可用的人才了,虽然阿尔蒂尔的身份有问题,但他总比兰波要好呀!
第一,他和魏尔伦没有私情;第二,他对于回去并没有抱太大的期望;第三,他目前无所事事,急需要一个容身之地渡过难关。
老一辈人终归有回归自然的一天,新一代人中缺少堪当大任的领导人才,只要阿尔蒂尔愿意,他会成为法国的中流砥柱。
以他的能力,他们用心培养一段时间,结果绝对不会让人失望。
兰波情绪低落,道:“您的想法太理想化了,我成为不了你们的接班人,顶多在你们需要的时候付出一份力量。”
“你真是好赖不分!”大仲马气呼呼地甩下话,大步离开,“和兰波一样,都是驴脾气!犟种!”
兰波苦笑,而他的手心满是掐痕,明明他的内心已经乱成一锅粥了,无比担心着果果的身体状况。
可他却不能表现出对亲友的担忧,而是通过各种掩饰的手段暴露自己软弱无能的一面。
十几分钟后,所有人聚在城堡广场。
魏尔伦用薄毯裹着果果,不给任何人靠近的机会,就坐上了车。
阿尔蒂尔远远地看他们一眼,然后收回视线。
太宰治看他脸色不好,善意关心了几句。
阿尔蒂尔低声问他,“你和中也的关系很好吗?”
太宰治的上半身后仰了几分,笑容灿烂道:“不好不坏,你想向我打听什么事情吗?”
阿尔蒂尔转头望着车窗外的风景,“没什么,只是问一声。”
太宰治双手环胸,“哦!”
他猜不透这人到底图什么,但却知道他在意果果。
可物是人非,他们也不是原来的模样了。
车里没有声音了,陷入死寂之中。
而另一辆车上面,兰波坐在驾驶位,其他人坐在后座,心事重重地低着头,气氛十分压抑沉闷。
歌德拿着望远镜,看着车队驶出,嘴角勾勒着淡淡的微笑,“小孩子都这么容易累吗?”
席勒说:“换普通孩子恐怕就不是累那么简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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