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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上的别扭很快消失,他逐渐适应伪装后的自己,也对脚下的增高鞋垫表示郁闷。
魏尔伦并不知道少年心思,他想着如何往施潘道监狱搞破坏,又想着要不要揍一顿福地樱痴,看看对方什么个反应。
但这些都只是想想,他先带着弟弟摸熟附近的街道,晚点准备往约定的地方送点消息。
同一时刻,忙碌的人很多。
被不少人惦记着的福地樱痴正从酒馆里出来,融入川流不息的人群。
他穿着皱巴巴的西服,手里拿着一个酒瓶,脚步虚浮,看起来喝了假酒的颓废老人。
“……喝多了,我得去睡一觉……德国的威士忌好贵啊……想吐……公费快用完了吧……真糟糕啊!”福地樱痴支棱的白发和胡子乱糟糟地,一脸痛苦的表情,要吐不吐的程度。
周围人都下意识远离这个浑身酒气的亚裔老者,他们听不懂他每走一步就嘟囔的话,但凭想象就知道走在他身边不是什么好事。
一名记者举起相机拍到这一幕,而福地樱痴却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现一样,自顾自地往住的酒店前进。
城市公路上,一辆灰色轿车平稳行驶向柏林城外区。
副驾驶的马拉美捧着续命咖啡,不禁感叹:“妈呀,我的命怎么比这咖啡还苦。”
加缪一言不发开车,他觉得自己接不上这话,认同还是否定都挺难的。
起码,他肯定德国的咖啡真的很好喝,醇香浓郁的口感能安抚受伤的心灵。
马拉美瞥了眼专心致志的青年,唉声叹气道:“我居然又要去施潘道监狱,那个苍蝇都飞不进去的地方,真的让人恶心。”
加缪的声音淡漠得没有一丝情绪,“先生,我没有逗你开心的言语天赋,如果你真的不想去,那就不去了吧。”
马拉美大饮一口咖啡,“还是得去看看防守方面有没有变化,虽然这种事情更适合小仲马,但我们得给他们探探路。”
加缪眼睛都不转一下,“我一个人也可以。”
马拉美摇摇头,“我得带带你,这也是我的任务之一。”
他是前辈,他得给年轻人提供一点生命安全的保证。
而此时的歌德趴在实木桌上看书,长发凌乱地垂着,身上的睡衣都还没有换下来。
席勒推开门看见这番情景,已经见怪不怪了。
他走到窗户边,唰地一下拉开阻挡阳光的厚重帘布,背对着阳光,仿佛教堂的头顶圣光的神父。
歌德被骤然变亮的环境刺激得收缩瞳孔,“那几个人怎么样了?”
席勒走上前,回复:“活着,精神状态不好,除了无效化异能者,其他的没有太多的价值。”
歌德笑了一声,“横滨那边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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