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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尔伦抱着怀中暖乎乎的孩子默默无声地走远一点,声音温柔地回答道:“等会儿。”
他一副怡然自得的样子,实在惹眼极了。
三人一副无关紧要的态度,气得森鸥外捂着心口倒吸凉气,说道:“太过分了!你们都不在乎我承受了多大压力么!要是被人发现了我和你们的关系,我是会被处以叛国罪的!”
兰波眨了眨眼,“这么烂的国家,你完全可以换个国籍……”
森鸥外嘴角一抽,眉头狠狠皱起,上半身往后躺去,表情略浮夸地嚷嚷道:“兰波君!快住嘴!我现在听不得你嘴里说这些敏感的话题!”
兰波柔和下眉眼,诚恳道歉:“是我越界了。”
不远处,魏尔伦瞥了眼他们,心底对森鸥外这个人的评价又多了些,那双满是疏离感的深邃蓝眸隐隐让人不寒而栗。
感受着那暗中无声的打量,森鸥外深深地叹了口气,幽深复杂的目光盯住眼前气质愈发干练优雅的青年。
他缓缓说道:“兰波君,我现在托你的福,已经掉进浑水里洗不清了。我也不指望,这万一东窗事发后你来救救我,只希望真有那一天,你别对我落井下石。”
话糙理不糙,虽然森鸥外说的话冷漠了些,但兰波听了没有生气的意思,相反觉得他这样挺好的,做什么都估量清楚,有事及时划清关系及时止损。
索性!从目前情况来看,他们彼此还没到过河拆桥的地步。
森鸥外渐渐收敛耍浑的不正经表情,他身为本土地头蛇头领的磅礴气势碾压而出,格外的有威慑力,道:“在我有生之年,你们不要对横滨下手。”
“非必要谁想动武呢?”兰波挑眉一笑,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森鸥外看着圆滑又黏手的兰波,假笑道:“兰波君能以和为贵真是太好了!”
他心底深感遗憾,前任首领竟然领了这么大祸害加入港口黑手党还多多活了那么多年。
其实两相比较,一个可以随时跑路,一个固守一方,森鸥外的心里多少有些不是滋味。
他们互相拿捏彼此把柄,论鱼死网破,必然谁都不好看。
但!两个超越者真不是一般好惹的主,那时候,他可能是真死了,而这俩货说不定就拐走人浪迹天涯潇潇洒洒了。
兰波对他的不信任表示理解,任谁眼皮子底下多个杀器都会心慌意乱。
他坦言道:“森先生,我们之间的商业合作关系还没结束,你想得太多了。”
这话到森鸥外耳朵里一转,那翻译就是:怕什么怕,我对你没兴趣,你在我眼里主要就是提款机。
他露出无可奈何的眼神,讲了横滨经济因最近变故所受到的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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