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毕竟他不可能瞒一辈子。
——圆滑,太圆滑了。
暗想一通的马拉美坐起身,理了理头发,扫了扫衣服的褶皱,和先前发疯发癫截然相反的稳重姿态。
他将椅子放回原位,重新坐了回去,打了个哈欠,摸了摸自己的发际线,感叹道:“咱们要坐到兰波回来吗?”
好似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果果点点头,“不然呢?”
马拉美半开玩笑地注视他,“你是不是去哪所学校进修了心理学?”
果果若有其事地眯起眼,回忆道:“我旁听过一两节课,受益匪浅。”
——在电脑上。
他补充道:“比如,与其对自己吹毛求疵,不如在其他人身上挑毛拣刺。”
“哪位老师这么厉害,他能指点你,我改天也去听听他的课。”马拉美说。
果果轻飘飘地说:“忘了。”
马拉美面色不太美丽,他就是说啊!魏尔伦绝对去进修了心机学,说话太噎人了。
果果见他无话可说,便问:“你需要安眠药吗?我有。”
他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密封袋包裹的白色药丸,“十分钟见效,包你睡到天明。”
马拉美吞咽了一下口水,紧张道:“安眠药就算了吧。”
果果这时贴心呵护道:“要不还是睡一觉吧!你明天不是还要接着工作吗?”
他大方地说:“放心,我绝对不会对你做什么的,有我在,没人能要你的命。”
马拉美摇头不止,他觉得自己的眼睛还是别闭上的好。
“马拉美,你不相信我啊!”果果叹息一声,很是失望道。
他一手托着下巴,一手拿着药丸,纤细小巧的手指翻转塑料制的小密封包装,“我难道还会给你下毒不成吗?”
这话说的,就好像一朵七窍玲珑的解语花一样善解人意。
马拉美捡起绳索,利索地捆住自己,“我就这样吧!”
这下,果果改双手托住下巴,他倾斜着上身,“我怎么觉得你很忌惮我呢?为什么啊!我一没打你,二没言语侮辱你,三没要你性命。”
马拉美心里一惊,瞪大眼睛,难以置信道:“你还没威胁我吗?”
果果疑惑自问:“我有吗?”
马拉美脸皮颤动,眼眸的怒火砰的一声炸开了花,大声道:“你没有!都是我太善解人意了!”
哪有审讯室,能不能把他送进去,他不要再和这个天然黑的家伙待在一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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