浴室里,果果在盆里放起热水,他的确要把丘比从头到尾洗一遍。
索性丘比很听话,让干嘛就干嘛。
马拉美看看不能偷听的兰波,百无聊赖的喝着低度鸡尾酒。
不过一会儿,兰波重新回来,淡淡的幸福环绕着他,深邃的眉眼柔和得不像话了。
他说:“还有事吗?”
马拉美摇头,眼睛一眨不眨地仰视着他,“……你有事?”
兰波点点头,“那你自便了,接下来我忙了。”
他拿出另一台电脑去工作桌上处理横滨发来的文件,森鸥外已经和魏尔伦见面了,他们很快便会展开行动。
马拉美感觉被冷落了,他坐了十几分钟,看了看自己手机,明天他休假,波德莱尔希望他能留下来。
果果走出来时,看到他还在,露出不解的眼神,稚嫩的声音轻轻说道:“马拉美,你不回去了吗?”
马拉美看看手机,抬头看了眼他,揣着明白装糊涂道:“我不能留下来过夜吗?”
果果眨了下眼睛,此时他的态度还算温和,“我说不能你会走吗?”
马拉美还假装犹豫了起来,“我难道不是你们的朋友吗?”
他打算挑逗一下变小的家伙,反正不会死。
兰波看着资料入神,他还是分神插了一嘴,提醒道:“马拉美,你留下不好,对你不好。”
马拉美懒洋洋地争辩:“我明天休假,不会有人知道我在哪的。”
兰波摇头,“你没明白我的意思。”
果果弯了下嘴角,脑袋轻侧一下,道:“他是说,我对你不好哦!”
蓝海般清澈的眼眸流光溢彩,白玉的面庞面无表情,周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像极了童话书里银装素裹的雪国里的不谙世事的精灵。
被精致得不像个人类的孩子清清冷冷凝视着的青年躺在沙发上老神在在地回视。
马拉美手里的磨砂酒瓶凭空出现一道细如发丝的斜线,他什么都没有感觉到,酒瓶口切面在重力牵引下顺滑落下。
在他手指之上的酒瓶部分掉落在地毯之上,没有什么声响,但和他手中的酒杯遥相呼应。
“你留下我会生气的。”小孩暗下眼中神色,嘴唇轻启,天真的话语温柔得能掐出水来,看得青年毛骨悚然。
以前那个温柔优雅笑着杀了人说抱歉的少年从来没有变过。自始至终,他都不喜欢他们,唯独兰波可以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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