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果拉了两下手,兰波纹丝不动。他给魏尔伦一个“你还不把兰波拉走”的眼色。
魏尔伦笑而不语。多熟悉啊!兰波不就是这样一点点用软刀子搞崩他的坚定的吗!
果然多年不见,兰波不是停滞不前的。即使在失去记忆的时期,他也在日本这个社畜聚集的国家大有收益,比如说:把心眼子进化到巅峰。
中原中也嘴角抽搐,暗叹:兰波一如既往的会套路人。
一物降一物,放到人身上,是有道理的。
青年一副“你不点头,我能和你犟到底”的态度。
在耍无赖上,还是他更对下得去手,狠!
周围人都不在乎的模样刺激着果果结束无效拉扯。
他只能和兰波点头保证,哄小孩一样地亲昵地说道:“兰波,我答应你,你不要蹲在我面前了,我看得难受。”
“说好了!”兰波施施然重新站起来,“以后真有什么难言之处不能把事情藏在心里不说。你记住,我们是你的家人,有难题可以一起想办法解决,有心事也可以一起化解。”
兰波眉眼含笑,半弯着腰,和蔼可亲地凝视着果果,看着不好意思起来的孩子,进而给出致命一击,“我不想看见身边任何一个家人变得不开心。”
中原中也在一旁,叹:“我明天就得回横滨了,你们的事情我也帮不着。但真有需要就告诉我一声,我立马前往巴黎,不说多的,肯定能去出一份力。”
魏尔伦挪步到他的身边,拍拍少年看着瘦弱实则坚韧的肩膀,欣慰道:“中也,你长大了。”
中原中也哭笑不得,道:“再过一月,我就16岁了。”
果果沉吟道:“16岁也是未成年。”
听少年语罢,魏尔伦不由自主想到自己的生日,他对此其实没有准确的时间概念,哪一天都无所谓,反正以往没人会庆祝。
这一想,不禁哑然失神,略感忧伤了。
兰波看着情绪低落下来的魏尔伦,说:“保尔,你的生日也快了,算算日子,只比中也提前5天。”
魏尔伦惊讶地看向温润如玉的兰波,“我的生日?”
兰波抿着笑,从亚空间取出自己亲手制作的帽子交到一脸懵然的亲友手中。
他十分怀念地解释道:“还记得任务前夕的那一夜吗?我准备了红酒、布丁,和一顶让你不再受他人指令式影响的礼物,在浓重的夜色去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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