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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波抬头凝视着他,“是有难言之隐,还是不便明说。”
波德莱尔叫住马拉美,“给我来一杯。”
然后在酒液沉静的这段时间里,他让马拉美坐下,缓缓开口道:“原件在你们任务之前就丢了,你们的任务是有敌人早早设下的圈套,日本只是被利用的一方。”
兰波心里顿感凄然,那个任务在战争紧张时期里来得太巧,原来一开始就是陷阱。
反倒是他和魏尔伦误打误撞地让中原中也真正诞生在这个世界上。
兰波闭了闭眼,他说:“魏尔伦最后一次和你们通话留下了什么信息,能告诉我吗?”
马拉美不解地看向果果,“你不说吗?”
果果冷哼:“我不是魏尔伦,你要说什么?”
半点面子不给面前试探他的棕发青年,一双清澈的蓝眸露出冷傲锐气。
马拉美紧锁眉头,“那你难道是日本那个实验体。”
果果默默无声地笑了,眼里流淌着浓稠的杀意,“我不是。”
波德莱尔也看不出他是在说谎,还是在讲实话。
兰波打断他们的对视,“老师,现在不要去在意一些没意义的事情了。”
波德莱尔意味深长地审视着果果,“魏尔伦最后一次和我们对话是租界爆炸发生后的一个月,他一直没有回到法国。那时,他说实验室已经被摧毁,你试图读取实验体,结果却被黑色的火焰吞噬了,他说自己已经没有回去的意义了。”
这里面的问题,只有当事人清楚。当事人之一就坐在这里,可疑点仍然很多。
兰波制作的帽子在任务前夕转交给魏尔伦后就不在兰波手里了,但爆炸发生后那顶帽子回到兰波身边,给了兰波一个新的身份——兰堂。
兰波抿了抿唇,淡淡说道:“然后呢?”
原来他是魏尔伦留在法国仅有的意义。痛苦的种子早已经长成了参天大树,盘踞在他的心中。
果果微垂着头,长长的刘海垂下,遮住他精致小脸上的神色,浓密的眼睫遮住低落的眼神,他好像对此没有兴趣,又好像回避。
但心里却想:魏尔伦撒谎了!他放不下兰波,又不想再靠近兰波,于是想等他自己回去,戳破他的谎言,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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