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话虽然客气,但眼睛不老实,表面在看兰波,实际却是往房里面看。
兰波自然发现了,心里冷笑一声,但他没戳破木下的小聪明,自然也没有接他的东西,语气和眼神一样冰冷地说:“进来不用换鞋。”
闻言,木下的面上多了几分真诚的笑意,但仍是不怀好意的模样。
只因为他离心中目标又近一步,而他心里的欲望正无时无刻不叫嚣着要得到那个金发的孩子。
昨天匆匆一瞥,便念念难忘,只怪是那小孩长得太合他心意,不弄到手收藏就连睡觉都睡不好。
他一晚上辗转反侧,兴奋得发疯。脑子里装的全是那个在大衣下睡得安详甜美的小孩子,那张稚气未脱又雌雄莫辨的绝美面容纯净美好,配上沾了血色的浅色头发,无不让他心醉神迷。
兰波的煞气隐忍不发,他将「彩画集」悄然布下,亚空间渗透进地板墙面,牢牢地圈起一个笼子。
木下一无所知笑着,跟在兰波身后一步步踏进龙潭虎穴,傻乎乎地在那里傲慢骄纵地说道:“我在这里住了一年多了就没见这房有人住过,之前还以为没有人要想一并买下来,后来问了物业才知道这房早卖出去了。”
说着话时,一双布满血丝的眼四处张望着扫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小孩,他瞬间兴奋起来,惊叹道:“这孩子可真美,先让我猜猜是男是女吧!”
兰波眼底阴沉如一片寂然的死海,他想:‘我要他体会生不如死的痛苦。’
木下不知死活地调侃:“我猜是个女孩!她是你的孩子吗?看着不太像啊~亲戚朋友的吗?她身上怎么了,是被人欺负了吗?”
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果果用嫌恶的眼神看着说话的男人。
虽然他听不懂日语,可男人说话的口吻、周身散发出来的浓浓恶意,都和牧神一样给人很讨厌的感觉。
他起身走向兰波,实际打算怎么狠狠地教训这人。
正巧就让木下看到了果果的全貌,他一脸迷恋地欣赏起步履轻盈的小孩,十分像个痴心妄想的流氓。
木下自以为是惯了,完全忘记身边的人,他心里的想法一个劲地乱跳。
这和昨天匆匆一眼看到的糟糕模样完全是两种概念。熠熠生辉的金发干净柔顺,额前留着些许细软的碎发,两侧编得精致的发辫收束在脑后,卷曲的长发随步伐优美又华贵地摇曳生姿。
精致无瑕的容貌,雨后空蓝的清澈眼眸,皎洁如雪的肤色,清冷的气质,无声中将宽大的白色衬衫穿出圣洁白袍的即视感。
偏偏纤细的四肢上缠着绷带,更增添几分凄美的破碎感,完美和残缺融合奇异的融合,不管从哪一个角度来看,都美得不像是人类的孩子。
木下目光呆滞痴迷地追随着果果的身影,这多像一位幼小的神明降临人间却被尘世污染啊!即使受罪受难,也始终无动于衷。喜怒哀乐怨恨贪痴的人性一丝不见,就像一位漠视一切的神明化身啊!
——多美啊!这样的美虽然还不是最极致的时候,却纯净天然,同样让人羡慕嫉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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