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股黑气再次扑向了那壮汉,“扑通、扑通”几声响起,那壮汉身上的肉一块块地掉落地面,发出令人心悸的声响。
血水,哗啦啦的流进了长石台下面的小血沟里。
不一会儿,架子上只剩下一个空洞的骷髅骨架。
短短片刻,光头佬仅出了一刀“剔骨剥皮术”,就将一个壮汉弄成了一副骨肉分离的骨架。
他冷漠地看着这一切,仿佛这只是一场微不足道的手段。光头佬恶狠狠地盯着“三的”,眼中的杀意仿佛要将“三的”吞噬,说道:
“玛德,早晚有一天,老子要把你弄成一副骨架子,当狗肉卖了!说吧,又有什么事?”
“三的”实在受不了光头佬那慑人的目光,低着头,身体如同筛糠一般颤抖着,心里害怕到了极点,说道:
“青奶奶传话,让光爷你夜里过去,她说不硌牙,还不会崩着你的牙!”
光头佬一听这话,脸上立刻露出猥琐的表情,心中一阵荡漾,仿佛已经沉浸在了某种不堪的幻想之中。
“嘿嘿,春天来了,当真?”
“三的”,接着说道:
“当真,青奶奶还说,这小子和‘大的’一样是兽脉,让光爷你先给这小子放放血!放血、剥皮、抽筋、剔骨,尤其是摸骨,该有的手段,一个都不能少!”
光头佬不耐烦地冲着“三的”挥了挥手,此刻他的心里只想着夜里与青奶奶的事,说道:
“没眼力劲的东西,知道了,滚吧,再有下次,嘿嘿,你就等着被老子熬汤下酒吧。一天之后,再去找棺材铺里老拐子取你身上的‘爪子骨’!”
“得嘞,小的谢光爷的赏!”“三的”强忍着脚上的疼痛,心里满是怨恨,但又不敢表现出来,狠狠地盯了子辉一眼,这才一瘸一拐地离开了后厨。
此时,光头佬一脸凝重地打量起了地上的子辉,心中暗自琢磨:“这小子难道真有什么特别之处?”
躺在地上的子辉,小腿上、胳膊上、脊背上,扎着四个“爪子骨”,那伤口竟然在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逐渐愈合,那血的颜色竟然红里透紫,紫中带白。
“嘿嘿,这难道是和‘二的’一样的鬼骨,只有鬼骨的血,才能透着红、紫、白三种颜色!”光头佬嘀咕了一句,心中满是疑惑和贪婪。
他伸手一招,一股强大的力量便将子辉抓到了石台上。
紧跟着,光头佬一个跳跃直接跳上了石台,他那狰狞的脸上满是迫不及待的神情,一双粗糙的大手犹如恶魔的爪子,伸向子辉。
“上彩摸骨术!”
他一边摸着子辉的手脚、四肢、头颅和肋骨,一边再次哼着一首令人毛骨悚然的小曲:
“一摸额头宽又平,适合削成骷髅钉;二摸肋骨挺且直,做个羊排大锅平;三摸四肢高而正,剁骨炖汤全都行;四摸,四摸,卧槽,这小子不仅是鬼骨,还踏马有一双鬼手!”
当摸到子辉的鬼手时,光头佬只觉一股寒意从指尖瞬间传遍全身,他整个人一下子从石床上跳了起来,双脚落地时还踉跄了几步。
此刻,他满脸惊恐地看着子辉的手,心中犹如掀起了惊涛骇浪:“这是怎么回事?这踏马是鬼手?”
紧接着,惊恐瞬间被贪婪和凶狠所取代,他又恶狠狠地看着子辉,心想:“管他呢,这小子就算再特殊,落到老子手里也别想逃出去。”
想到这里,他毫不犹豫地拔出了腰间的剔骨刀,光头佬紧紧握着剔骨刀,咬牙切齿地说道:“小子,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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