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山猫挠了挠头,一脸迷茫地又开口说道:
“辉爷,这个我们兄妹俩还真不清楚小牛爷是咋弄的。在西山乱坟岗的时候,我每天就老老实实地在窑洞口把门,眼睛就盯着那些黑衣人进进出出的!”
小草也赶忙跟着附和道:
“辉爷,您也别问我,我只管数钱!其他的事,我真的是一无所知。我就看到那些黑衣人把小牛爷当祖宗一样小心翼翼地供着,什么好吃好喝的都一股脑地往里面送。就连我们住的窑洞都是梅大管家的,那些妖币也是那些黑衣人恭恭敬敬给的!”
这时,小花走上前来,轻轻摸了摸山猫和小草的脑门,笑着说道:“怪不得你们俩从西山乱坟岗回来的时候,整个人都胖了一圈!”
“你们住进梅大管家窑洞的时候,西山别院着火了没!”子辉越听越觉得饶有兴味,这牛蛋还真是个人才,他可不只是牛屠子口中的小财迷那么简单,怪不得牛屠子对牛蛋去西山乱坟岗并不太担心。
“辉爷,我们是西山别院着火后,才住进去的,后来来了好多人,有穿着黑衣黑袍的,有身着白衣白袍的,小牛爷嘟囔了一句‘扫兴’,就带着我们离开了!”山猫回忆着说道。
“辉爷,再后来小牛爷就给了我们三枚妖币让我们走了,还说回头会来这儿找我们!”小草紧接着补充道。
小草说完后,又一五一十地讲起了回家后的经历,果不其然,他们兄妹俩不幸中了蟾妖的“造畜术”,被变成了两只蟾蜍。
这诡异的手法,跟当初猫妖抓人的手段简直如出一辙!
变成蟾蜍后,两兄妹每天就在鼀潭里漫无目的地游来游去,直到被钓鱼翁意外抓住,这才有了后来的种种事情。
要不是蟾妖当时受了重伤,一身术法之力大减,这兄妹俩侥幸被钓鱼翁抓了回来,最后这兄妹俩是生是死,还真是个未知数。
听到这,子辉心头猛地一惊,脑海中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鼀潭里那密密麻麻的青蛙和蟾蜍,难道那些都是青纹蟾妖使出“造畜术”手段用一个个大活人变成的!
……
就在这时,钓鱼翁原本紧蹙的眉头稍稍舒展,那浑浊却暗藏锐利的目光缓缓转向子辉,开口说道:
“辉爷,今晚恰恰便是那月圆之夜,要不老夫去约一下鱼殇,咱们大家伙齐心协力一同把那三条腿的蛤蟆精给除了,您觉得怎么样?”
听到这句话,子辉只觉心头仿佛被重锤猛击了一下,猛地一震。
他的脑海中瞬间浮现出那卷走小黑的长舌,就连实力堪比牛屠子的狗王都没能宰了青纹蟾妖。
即便如今有鱼美人相助,可他们这一行人又有何德何能,能将那为祸一方的蟾妖宰了?
然而,念头一转,想到自己的食尸虫和噬魂虫都突破了,更有尸壳郎在旁指挥调度,再算上暗中悄然尾随的白三爷,何况还有钓鱼翁口中所说的鱼美人。
诸多助力加在一起,子辉的心思不禁开始动摇,渐渐心动起来。
倘若此次真的能够成功宰了那青纹蟾妖,想来所有的乞命人都会挺直脊梁,而丐帮也定能在牛市口一炮而红。
“钓鱼翁,那蛤蟆精可不是一般的棘手,你这胆子也未免太大了些,你和鱼美人的交情到底有多深?”子辉并没有直接回答钓鱼翁的话,而是转了个弯问道。
钓鱼翁重重地长叹一口气,神色悲戚,说道:
“并非老夫和鱼殇的交情有多深,实在是那个蛤蟆精心肠太过歹毒。就这一回,老夫险些就吃了自己的两个亲生小崽子!”
不等子辉搭话,那钓鱼翁竟然对着子辉跪了下来:“辉爷,那鼀潭里面数千个青蛙和蟾蜍,可都是附近山上活生生的人啊,那可都是我钓鱼翁的父老乡亲呐!眼下,那蛤蟆精受了伤,错过了这机会,又不知道它要祸害多少人……”
见到钓鱼翁跪倒在地,山狗四兄妹,也跟着跪倒在钓鱼翁身后,齐齐看向了子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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