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里,冷天逸抬头看着窗外好不容易才出现的圆月,喃喃道:“师傅,你看徒儿多听你的话呀,徒儿想做国师,听你的话不懦弱,所以徒儿如今做到了,你瞧,如今连圣上都要听徒儿的。”
越说冷天逸神色有些癫狂狰狞,好似他师傅就在眼前,想要证明自己有多厉害,声音凄厉道:“师傅,你后悔吗?后悔当初那么偏心,要是你选徒儿继承国师,何须会死呢?天枢门何须会毁呢?”
“若是你不偏心,徒儿做了国师,定会把天枢门发展的更壮大,让整个天下都知晓天枢门,更是让整个天下的人都求着拜如天枢门,又何须让长老们自己去外面寻找徒弟!”
“可惜这一切都让你的偏心毁了,哈哈哈。。。。都是你的偏心毁了天枢门。。。”说道这里,冷天逸突然间喉头微甜,一口鲜血喷在了眼前的窗台上。
他本强制画符而透支了生命,虽然他有及时炼药吸补,然而那药效终究还是补不及他的透支,再加上此刻他因精神太过激动,更是压制不住先前的伤,直接吐了血。
冷天逸低头看着胸口前散落的青丝一半变成了银色,他脸色顿时煞白,伸手抹了嘴角的血迹。
眼神冷厉的朝外面喊道:“来人!”
进来的是一个青衣童子,童子进来后,弯腰行礼喊道:“师傅。”
“把这布雨符送过去,告诉他本是天命不可违,但为师心善不愿看天下黎民百姓受苦,逐与天斗,最终以自身寿命和十对童男童女为供而画出此符,可解江南之忧患。”
“诺!”青衣小童垂眸接过符纸,然后继续躬身退出门外,在这之间,青衣小童重头到尾都未敢抬头瞧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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勤政殿里,一向荒唐无心朝事的天元帝一改之前入夜就荒唐的行事,今晚居然在里面与大臣们商讨国事。
“陛下,江南如今已经半年未下一滴雨水,再不下雨别说收成,或许会有乱事的。”一朝臣担忧的说道。
“老天爷不下雨,朕能有什么办法,难道朕说让它下雨它就下雨了吗?”天元帝也为此时发恼,江南是鱼米之乡,宫里的贡米都是江南的,如今江南缺水,没了收成,今儿美人都还在抱怨新上供的米没有之前的香了。
朝臣:“陛下,再这样下去定是不行的,江南是我们最为重要之地,若是再继续这样干旱下去,迟早会生乱的。”
天元帝闻言,直接朝这位朝臣喷道:“你说的难道朕不知道嘛,朕叫你们来是解决问题的,不是来说问题的。”
这时,有一年轻朝臣突然道:“陛下,臣有个主意不知可讲否?”
天元帝:“讲!”
年轻朝臣:“既然江南缺水,那我们就从别的城镇运水过去不就行了,先前我们收到益州蜀郡有闹洪灾,我们可从蜀郡运水去江南,如此可解决蜀郡的水灾,亦可解决了江南的干旱。”
年轻朝臣说完,书房里众人除了一位老大臣外,其他人都忍不住想笑,笑这位年轻朝臣的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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