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想。”
“‘很’是什么程度?”
“非常、特别的意思。”
荆平野满意了,嘿嘿笑了声。
真是腻歪。明明只是分别一天,但偏偏话讲不完,足足打了一个多小时,都没话讲了,宁肯听对方的呼吸,也没有提挂电话的事情。
应逐星忽然问:“明天也要出去玩吗?”
“明天写作业。我都带了书本过来了,不看白不看,”荆平野说,“你陪我一起学习吧,我自己容易走神。“
“好。”
“你打电话叫我起床。”
应逐星也说:“好。”
“你不问我怎么不定闹钟?”
“不想问,”应逐星顿了下,“怕你想起来有闹钟。”
荆平野乐得笑起来:“我当然知道有闹钟!我故意的,我就是想让你叫我。”
应逐星拖着长腔“哦”了声,忍不住也笑:“遵命。”
电话打到十一点出头,老家的爷爷奶奶睡得早,怕有动静再扰醒了,于是挂断电话各自睡了。
次日早上,应逐星打电话叫人起床,然而拨通后,荆平野却是很幽怨地说:“我都起了两个小时了!”
应逐星误以为自己听错了时间:“……我晚点了吗?”
荆平野:“鸡叫得吵死人了!”背景音里还有爷爷去母鸡窝里拾捡鸡蛋时,鸡乱飞的喔喔声。
应逐星愣了下,随之笑个不停。
荆平野恼怒道:“好好好,你不向着我,你向着鸡!你跟鸡过日子去吧!”
“我没有,”应逐星连忙表明立场,严肃道,“鸡,宰了。”
荆平野大笑起来:“这还差不多。”
插科打诨了几个来回,这才开始学习,一直到应逐星出门上课前才挂断。晚上再电话时,应逐星忽然说:“今晚要不……不挂电话了吧?”
荆平野不知道是真的没有听懂他的意思,还是假装的:“为什么?一直挂着很浪费流量的。”
应逐星:“爷奶家不是装了宽带吗?”
“那还浪费电呢,”荆平野说,“非打不可吗?”
应逐星无可招架,趴在床上,终于承认:“没你睡不好觉。”昨晚他一直翻来覆去,三点才睡着。应逐星又问,“你呢?这两天你睡得好吗?”
荆平野语气上扬:“我睡得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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