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夫人皱眉。
“发生什么事了?”
“夫人,您过去,就知道了。”
宴夫人拍拍,谢锦薇的抖如筛糠的手:“走吧,别怕。”
谢锦薇不想,一点也不想。
她心里清楚,沈京南肯定已经和宴鸣生全都说了。
整个晏家,谢锦薇最怕的人,就是宴鸣生。
过去几年虽然也见过多次,宴鸣生对她表现的也十分和蔼,送她的东西,件件价格不菲。
可是,谢锦薇就是怕。
“只要你没做错事,有伯母在,绝不会让你有任何事。”
谢锦薇面无血色,两腿只打颤,“伯母,我……”
老管家打断她:“谢小姐走吧,别让先生久等。”
不管谢锦薇多恐惧,还是来到了宴鸣生面前。
亭下,宴鸣生还在喂鱼,他一身黑色锦缎唐服,手边放着一个笼子,里面一只鹦鹉,嘎嘎叫着。
此时的宴鸣生看起来像极了民国时期的富贵闲人,通体富贵,悠然自得。
谢锦薇哆嗦着喊一声:“伯父!”
宴鸣生也没回头,又撒了一把鱼食。
“你猜猜池塘里有多少条锦鲤?”
谢锦薇头皮发麻,“我……回伯父的话,我不知道!”
宴夫人皱眉不懂,宴鸣生没头没脑的为何会突然问这样一句话。
宴鸣生轻笑一声:“不知道?”
一旁鹦鹉,突然喊:“蠢货,蠢货……”
谢锦薇脸上一阵红一阵白,鹦鹉好像骂她一样。
惊惧交加,颤抖的越发厉害。
总觉得头顶悬着一把刀,随时会落下。
宴鸣生转身:“诶,你父母,想让你什么时候结婚来着?”
谢锦薇颤抖的几乎说不成一句完整的话。
“他们……他们……说一切都听您和伯母的安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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