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鹤白眉头紧锁:“那你完全可以好好说,没必要这样羞辱人。”
宴昭辞微微歪头,脸上的笑容散去,直勾勾看着他,嘲讽道:“你心疼她?”
江鹤白立刻否认:“没有……”
“你凭什么心疼她,你跟她什么关系,难道,你背着我已经跟她搞过了?”
“宴昭辞,你能不能不要这么下流。”
宴昭辞摊开手:“不想看,就出去,还是,你也想?”
“你简直……不可理喻。”江鹤白摔门离去。
宴昭辞弯腰,动作轻柔的抚开林清婉脸颊上的发丝,露出她苍白麻木的脸。
“林清婉我发现,我还是小看你了,江鹤白那么一个冷漠的人,居然会帮你说话?”
林清婉扯了扯唇角,“晏总,您到底行不行?不行,就放我走,我也很忙的。”
一句话,瞬间将宴昭辞的怒意值冲上新高。
“不是喜欢钱吗,我有的是,就看你有没有本事拿走了……”
宴昭辞一把扯下林清婉身上已经不能蔽体的破布,抓起桌子上的红酒,尽数浇在她身上。
林清婉冻的哆嗦,红色的液体像她的血,像她被践踏的尊严。
宴昭辞抓住林清婉后颈,强迫她抬头,低头狠狠咬下去。
江鹤白站在门外握着门把是手松了紧,最后还是没进去。
进去能怎么办?林清婉又不是他什么人。
最重要的是,他知道,自己无法奈何宴昭辞。
天色快亮时,宴昭辞粗暴的推开林清婉。
他眼底猩红已经褪去,心中的怒火也平息。
理智回笼,再看林清婉,越发讨厌。
他居然又碰了她。
林清婉颤抖的上手撑着沙发站起来,脸上挂着泪痕,嘴唇红肿,下唇被咬破血已经干涸。
整整一夜,她的身体好像已经死去,只剩一口气吊着。
这一夜对疼是次要的,最重要是屈辱。
宴昭辞像不知餍足的野兽,鲸吞蚕食,蛮横掠夺……
林清婉一度以为,自己大概活不下来。
身体酸胀疼痛,可林清婉的脑子却比任何时候都清晰。
事已至此,她不会为了自尊跟宴昭辞大闹,因为闹了也没结果,她会将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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