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啊。”我紧张地问道,同时也竖起耳朵听张导的声音,生怕听到自己的名字。
幸好一直到最后,我也没有听到《为了谁》这三个字从张导的嘴里说出来,脸上紧张的神色才缓和了下来,转过头来看看祖海,也是差不多的表情。
“呵呵,看你们俩紧张那样儿,放心吧,整台晚会就你们的节目是抗非的题材,你们又唱得这么好,枪毙哪个节目也轮不到你们头上。”宋祖音笑道。
“哈哈,我可不像音姐,你的节目那么好,肯定一点也不担心,我这个小小的新人实在是怕怕啊。”我夸张地按着心脏,做了一个害怕的表情,逗得宋祖音出了一阵银铃般的笑声。
“其实我和你们都一样的,心里也有点紧张,不过就是经历得多了一些,有点心理准备罢了。”宋祖音笑过后解释道。
“音姐,你刚才唱的《好日子》真棒,过了春晚后,这歌准得红得一塌糊涂。”,我半开玩笑地说道。
“那就借你吉言啦,也祝你们的《为了谁》一炮而红,对了,别忘了答应我的歌啊。”宋祖音说道。
“没问题。”我拍了拍自己的胸口信誓旦旦地说道。
看到张导已经宣布完毕,演员们已经6续离场了,我们几人也起身向外面走去。
我和宋祖音、祖海打了个招呼,快走几步赶上了刘震,说道:“震哥,等我一下哈。”
“你小子重色轻友,见了大美女就什么也不顾了,整场晚会就光顾着和人家聊天,还记得我这个老师大哥啊。”刘震笑骂道。
“呵呵,我们那是交流工作嘛,对了,刚才你那段钢琴弹得不错哦,简直太精彩了。”我不失时机地拍着马屁。
“哼哼,那当然,没看你震哥我是谁啊。对了,我可和你说,拍马屁也不管用,明天上午练完节目后,到琴房练琴两个小时,不许偷懒啊。”刘震边走边说道。
“不是吧老师,马上要正式演出了,排练很辛苦的。”我苦着脸道。
“那不正好弹弹琴调整调整情绪吗?呵呵,昨天还说很喜欢琴室那架Fazio1i吗?”刘震乐呵呵地说。
“可我不喜欢德彪西。”我嘀咕着。
“那改肖邦的前奏曲第12号。”,刘震也做出了让步,毕竟要演出了,这段时间的练琴照顾下这个情绪化很严重的学生还是有必要的。
“那还差不多。”我的脸色稍稍好看了些。
“不早了,早点休息,这两天饮食什么的都要注意点,还有就是千万不能喝酒,知道了吗?”,刘震叮嘱道。
“知道了,放心吧!震哥,那我先走啦。”我说着,加快脚步向房间走去。
回到房间里,我冲了一个热水澡,随后将自己舒舒服服地扔在了床上,第一次参加彩排的兴奋感还没有退去,自己的脑子里杂乱地想着一些事情。
这两天在剧组的生活,是我重生以来经历最为丰富精彩的日子,虽然一早就知道自从拥有了那些天赋之后,自己迟早要进入这个阶段,但由于第一次近距离接触这么多明星和大腕,我还是每天都感到十分兴奋,同时,昨天见到水木年华后那个想法在脑海里变得更加清晰起来。
自从昨天晚上在俱乐部见到水木年华和今天在剧组见到宋祖音之后,我的心里便萌生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按照我的想法,虽然自己主要的展方向到现在还不是很明确,但流行音乐这块大蛋糕,我并不想放弃。前世喜欢唱歌的自己,肚子里装着那么多优秀的流行音乐作品,既然重生了,当然要把这样的资源好好利用起来。可正像昨天晚上自己想的一样,那么多的好歌自己一个人是唱不完的,而且也不是所有的风格都适合自己,大多数的歌曲还是由它的原唱来唱最为合适。
所幸自己现在所处的时代,这些所谓的巨星大腕,现在还都是藉藉无名的一些小明星,这就为我那个大胆的计划提供了可能性。
因为我不想一辈子做个打工者,在昨天晚上见过水木年华之后,其实我就有了开唱片公司的想法。凭着自己对今后流行乐坛展方向的了解,和掌握的这些宝贵的歌曲资源,如果真的开起了唱片公司,真是想不火都难。说到看人的眼光,在这个世界上,谁有谁能够和自己相比?那些未来几年在流行乐坛呼风唤雨的人物,现在不是在学校读书就是像没头苍蝇一样在四处乱撞寻找展机会。自己只要用一些本来属于他们的“优秀原创作品”去吸引他们,再加上适当高于其他唱片公司的报酬,想招揽到这些人简直太容易了。
越想越兴奋,害的我忍不住从床上坐了起来,开始详细地开始计划起来。
但想着想着,我很快现了自己现在面临的最大的难题:钱。虽然自己现在好歹算是一个小小的有钱人,但如果说道开家唱片公司,那对于目前的自己来说,简直是开玩笑一样。唱片公司可和诸如网吧什么的不同,虽然不知道具体的行情,但我也知道那是个烧钱的玩艺,估计没个几千万都玩不转,再加上要招聘大量的管理人员,我想着想着,头都大了起来。
唉,钱,钱,钱!貌似自已看的那些穿越小说的猪角们,都是穿越不久,就身家亿万,而自己都过了这么些年了,才混成现在这样,实在是有些说不过去。我开始在脑子里迅地想着赚钱的办法,彩票就不要想了,因为就算是在前世我也对那玩艺儿一点兴趣都没有,连半期的号码都没记住。
继续写歌赚钱?且不说回报度慢,而且自己写出来的歌,唱片公司却要赚取大头,这些都让我觉得很不舒服。
自己的现在的环球歌手身份将来倒是个来钱的“地方”,但从目前来看,距离产生实质意义上的经济效益还有段时间,暂时是指望不上了。
想来想去,我比较熟悉的领域就剩下股市了。对于股市,我还算有点研究,o7年股市大热的时候,我和学校里的许多人一样,义无反顾地投入到了股民的行列之中,那段时间里每天上课之余就是一班人在那儿侃股经,虽然我后来赔了不少,但也算是被残酷的股市培养“成才”了。
不用回忆,我对99年著名的5。19行情可是再熟悉不过,单位有个资深股民,有一段时间经常给我讲股市,不止一次谈到过这次短暂的井喷行情,看来,自己倒是可以借机捞一把,相信只要自己操作得好,捞出个唱片公司的钱应该是不成问题。
拿定了主意的我心里大定,看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是后半夜1点多了,便一头倒在床上睡了过去。
次日,我很早就起来了。我不敢再耽搁一分钟,因为这两天在剧组里边,我可是费了很大的劲才能请到的。
我迅地搞定了一切之后,便顺手关掉了房门,走到刘震的房门前。我是看了时间才出门的,刚刚的时间是早上的7点钟,而我的房间到刘震那里也不过一点的距离。
“咚咚咚!”我用力地敲打着他的房门。
“谁呀?来了!”里边传来了刘震慵懒的声音,接着便传来悉嗦的穿衣声和穿拖鞋的拖沓声。
“嘎吱”一声,房门打开了,刘震带着一个鸟巢头,还有一张萎靡不振的脸出现在我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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