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你看看,长,我差点忘了,这个李利,可是写得一好字啊,他平时里给那些歌迷们的签名,有不少的精品啊!”
“呵呵!”听到陈一山的话,我不觉笑了出来。┡『文学迷Ww*W.ㄟWenXUEMi.COM
“我说李利,你笑什么嘛,我说的可都是事实啊。”陈一山看到长还没说话,我先就笑了出来,有些不解地问道。
“我只是想到了一个笑话。”我笑着继续说道:“在歌唱界,字写得最好,在书法界,歌唱得最棒,在歌唱书法两界,毛巾送得最多!”
我这番话,逗得两个人都乐了起来。
“我说李利啊,你小子从哪儿听到的这么多乱七八糟的笑话,呵呵。”陈一山笑着说道。
“呵呵,上网看到的。”我这才想起来冯巩哥的小品貌似现在也没出来呢。
“别说笑话了,来来,既然都是同道中人,赶紧过来露两笔!”中年人说着,从座位上站了起来,对着我说道。
“长,我还是不要献丑了吧。”我连忙推辞道。
“什么长,今天是私人场合,那些个称呼都不管他。来来来,李利,露两笔露两笔!”中年人说着,脸上露出一股好奇之色,看来也是个书法迷。
“那我就写两笔,长可别见笑啊。”我谦虚地说道。
“你啊你啊,呵呵,看到我还叫着长,中年人有些无奈地笑了笑,随即将位置让给了我。
我当然不会狂妄到直接接着这未完成的作品往下写,将其小心地挪到一旁的茶几上,随即摊开了一张新的宣纸,用考究的铜镇纸压好,随即看了一眼旁边的笔架,挑选了一支书画用的中狼豪,略微在一方温润的端砚上探了探笔锋,随即提起了笔。”恩,不错。“虽然我还没开始落笔,但光是看我这副起笔的架式,浸**法数十年的中年人便一下子看出了不凡,眼前的少年看似随随便便地站在那里,却给人一种抱元守一的宁静之感,暗合禅理,整个人不动如钟,摒息凝神,处处透着一股然的架式。单凭着这副架式,中年人就断定我在书法上的造诣必定不凡。
我的目光在宣纸上停留了片断,笔虽未下,一股笔意却已了解于胸。
随即,一股力量如同起自脚跟,在腰力的带动下,自如地传到悬着的手腕上,而随着手腕骤然落下,那对于书法来说略显刚硬的书画狼毫,迅地在宣纸上挥舞了起来。
“老夫聊少年狂,左牵黄,右擎苍,锦帽貂裘,千骑卷平岗。为报倾城随太守,亲射虎,看孙郎!
酒酣胸胆尚开张,鬓微霜,又何妨。持节云中,何日遣冯唐?会挽雕弓如满月,西北望,射天狼!”
一笔一划,如同铁划银钩,力透纸背!透过那一个个筋骨奇劲的行草,一股如同战场般的杀伐之气,如同实质般地从纸面上散出来,霸气十足!
盏茶工夫,这苏轼的《江城子。密州出猎》,便随着我的笔锋,跃然纸上,通篇一气呵成,笔意酣畅淋漓,看得一旁站着的两个人目炫神迷!
“好!”,看着这幅笔力苍劲,气度不凡的作品,中年人不禁大声地喝了一声彩,同时,不禁又仔细地多看了我几眼,只见此刻提笔凝神的我,身上竟是散着一股雄奇的气势,丝毫不像一个十九岁的少年,倒像是一个驰骋沙场,睥睨天下的将军。
“长,我献丑啦。”我听到中年人这声喝彩,将手中的笔复又放回笔架上,笑着说道。
“想不到哇,李利你居然还有这么一手,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真想象不出你这小小年纪,居然能够有这样的笔力,写得这么一手好字啊。”中年人说着,走到了书桌前面,看着这副刚刚完成的字,只觉得一股雄浑苍劲的感觉扑面而来,那如银勾铁划般的一个个行楷,直欲裂纸而出,给他造成了一股极富冲击力的视觉震撼!对于浸淫这种东西装是装不出来的,所谓胸中有丘壑,下笔如有神,如果不是对书法本身,和这词都有着很深的感悟,是绝对写不出这样的作品的。不然,天下写好字的多了去了,为什么没见近年出过几个颜真卿、柳公权之类的真正的大家?大多数工整则矣,却徒有其形,而无其神。这些年,自己见过的当代书法家也不少了,不过凭心而论,在笔力上能够达到眼前这幅《江城子》的,还真是屈指可数。
“长您过奖了。”写完字的我,复又恢复了刚刚那谦虚的态度。
“没有没有!我和你说啊李利,在书法这方面,不是我自夸,我也算是个半吊子行家啦,这些年来能够真正让我看重的书法家不多,你算一个,呵呵!”中年人说着。又仔细地看着眼前这幅字,不禁越看越是满意,看到妙处,忍不住抚掌而叹,这一刻的真性情流露,让我和陈一山都看到了他平时严肃之外的另一面。
“怎么样长。我没说错吧,这小子的书法还是有些功力的。”看到中年人很欣赏我的字,陈一山也显得很高兴。他对书法也小有研究,自然看得出来我这笔字相当不凡,忍不住在心里又对我重新评价了一番。在这之前,他虽然知道我的字写的是不错的,但究竟好到了什么样的程度,他还从来没有见到过。
“观字如观人呐。看这笔字,就知道写字的人一定是个热血青年,好啊!李利。说真的,看到你这笔字,比你对我的什么保证都有用!因为这个,骗不了人。”中年人意味深长地笑着说道。
我自然知道他指的是什么,笑了笑,没有说什么。不过我知道,起码现在,自己在对方的心目中的印象。起码现在是很好的。
“李利啊,这幅字就送给我吧,你再题个款。”中年人笑着说道,看着这幅字的目光中透露着由衷的欣赏。
“好的长。”我说着,迅地提起笔,在左下题上了自己的名字,这次,则是方正的正楷了。那方整中又不乏飘逸的一笔字,又是引得两人一阵赞叹。
将写完的字拿到一旁晾好,我又转身将刚刚中年人那副未完成的《蜀道难》拿了回来。
“长,你刚刚可是答应我的,将这幅字送给我。可不能说话不算话啊,刚刚李利也献丑过了,现在该您来完成这幅字了吧。”陈一山笑着说道,随即拿过桌上地铜镇纸压好。
“呵呵,送你倒没问题,不过刚刚6维露了这么一手,我倒是有点不敢下笔了啊。”中年人幽默地说道。
“长您太客气了。”我赶忙笑着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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