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看是舍不得你的秋霜师姐吧,你小子肚子里那点花花肠子,还以为我不知道呐。”刘震笑骂道。
“呵呵,刘老师,不要这么说嘛,还是要强调热爱学习的事!”我笑着说着,随即走到钢琴前,将刘震“轰”了起来。
“快让我弹会儿,听你弹我手都痒痒了,弹了一个多星期的雅马哈了,今天我可得在你这施坦威上好好过过手瘾。”
“你这臭小子,那么大的娱乐公司都支起来了,还报怨没施坦威弹啊,喜欢就买一架呗?”刘震说道。
“恩,可以考虑,不过我还是想等过段时间亲自去德国挑。”我说道,其实买琴的事我早就有了打算,但现在公司刚刚开始,资金也不太宽松,就一直没有付诸实现。
“少在这儿丢人啊,还去德国挑,施坦威的琴什么时候用挑了,你当是挑白菜呢?”刘震说道。
我却是没有管刘震的话,径直在钢琴前弹了起来,赫然是那瓦洛多斯的《土耳其进行曲》,这段时间在练习之余,我总喜欢将这曲子当成练习曲弹上一两遍,经过这段时间的练习,这曲子的演奏强度已经慢慢适应了,手心也不会出现一开始那种出汗的状况了。
“恩?”看到我弹的这曲子,刘震很有些意外。做为一个主攻古典音乐的钢琴家,这个改编的曲子他也是第一次看到,再加上我平时练习的时候也都背着他,因此他并不知道我自己偷偷练了这样一曲子。
但这曲子的技巧虽然强,倒还不至于令刘震吃惊,毕竟以他的技术水平,也可以做到。不过将一本来是古典的钢琴曲改成这个样子,他还是头一次听说。看着我演奏得很有激情的样子,他却笑着摇了摇头。
“怎么样,刘老师?”随着那双手八度下行的快夸张的结束句,我干脆利落地结束了演奏,随即看着一旁的刘震说道。
“你小子,打哪儿找来一这么乱七八糟的东西!好好的一曲子,给改成什么样儿了都。”刘震笑骂道。
“呵呵,刘老师,你不会连瓦洛多斯都没听说过吧,那可是近两年崛起的天才钢琴家啊,这《土耳其进行曲》就是他改的,怎么样,够炫吧。”我说道。
“什么炫不炫的!古典就是古典,这么一改,那还叫莫扎特吗?你少给我天天弹这些个东西啊,有那空儿多弹弹协奏曲比什么不强!”刘震训示道。
“没事儿,我不过拿他当练习曲罢了,这曲子弹着挺过瘾的。”我笑道。
“恩,对了,明天的音乐会你也得准备准备,说不准会有你的节目。”刘震突然说道。
“啊?”听到这句话,我惊讶地叫了一声,随即道:“不会吧孔老师,这可是人家老贝的音乐会啊,他就放心让我这个名不见经传的新人上台?他不怕给他的音乐会搅喽啊。”
“呵呵,怎么,你不想啊。”刘震笑着问道。
“想,怎么不想,只要他敢让我上,我就上呗。”我一副不在乎的神情,开玩笑,这样的好事儿,不答应除非脑子有病。
“那不就得了?贝洛夫说了,将这个做为考核你的方式,你要能让他满意他就给你写推荐信。”
“呵呵,这老外的想法还真够大胆的。”我笑着说道。
晚上七点,华夏国中央音乐学院的一号音乐厅里,灯火辉煌。
法国著名钢琴家,mich1Beroff(贝洛夫)的钢琴独奏音乐会即将在这里举行。
虽然距离音乐会开始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但慕名而来的各音乐学院的学生和琴童们,已经三三两两持门票开始入场了。
明亮的吊灯照射在深黄色木纹装饰的舞台上,营造出极富艺术气息的气氛,舞台中央,一架黑色的施坦威九尺琴正静静地躺在中央,等待着演奏,黑白分明的琴键在灯光下闪耀着梦幻般的光彩,吸引着每一位钢琴爱好者的目光。
我跟随着刘震,在工作人员的带领下来到了舞台后面的休息室,在米色的沙上,我终于看到了这位当代著名的法国钢琴家。
“哦,刘,你来啦,这位就是你说的李利吧。”看到刘震和我走进来,贝洛夫从沙上站了起来,热情地和刘震来了一个法国式的拥抱,随即热情地操着不太熟悉的汉语说道。
“是啊,这就是李利,怎么样老伙计,来我们华夏国都这两天住得还习惯吧”刘震热情地问候着。
“唔,很不错,你们的都是一座很美丽的城市,这里的人们也很热情,我很喜欢这里。”贝洛夫笑着说道。
“Beroff,ImLuei。”我走过去同贝洛夫握了握手,同时用英语流利地问候着。我虽然不会说法语,但英语基础还是不错的,而做为一名经常在世界各地演出的钢琴家。对于英语,贝洛夫自然也不陌生,听到我同他用英语打招呼,这位年近五旬的钢琴家露出了亲切地微笑说道:“oh,nicetomeetyou!myboy!
知道这是表示亲切的说法,对于那句myboy,我倒并不以为意,打量着眼前这位钢琴家。
195o年出生于法国的贝洛夫,身上带着法国人特有地一丝浪漫气质,宽广的额头下,深深的眼框里一双蓝色的眼睛显得十分有神。一头有些稀疏的齐肩长随意地梳在后面,显得十分随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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