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拍了拍他的肩膀,说:“是啊,不管是哪种生命形态,都存在着善与恶、美与丑。正因为如此,这才构成了所谓的阴阳之道。”
小树精听了我的话,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好了,你们想玩就继续玩吧,反正我是要睡觉了!”说完,我躺在床上,准备好好休息一下。
“嗨呀,我也困得不行了!”周晓勇也打了个哈欠,跟着爬上床。
这次,我躺在床上不一会便沉沉的睡去了。
再次醒来的时候,是被乘务员叫醒的。此时已经是大中午了,距离目的地只剩下半个小时的车程了。
我悠悠地坐起身子,心中暗自思忖,下次再也不能听信周晓勇的话了。这一觉睡得我腰酸背痛,浑身不舒服。
我站起身来,活动了一下筋骨,其他人也纷纷醒来。
半小时后,火车缓缓驶入站台,我们迅速收拾好东西,陆续下了车。
“啊!外面的空气真是清新宜人啊!火车上真是快把我闷死了!”
周晓勇张开双臂,尽情地呼吸着新鲜空气,感慨万千。
小树精白了他一眼,抱怨道:“那还不是你说的坐火车返程,还说沿途看一下风景,晚上七点的票看哪门子的风景。”
“嘿,你这家伙当时听到要坐火车,可是兴奋的不得了,这会儿怎么说出这种勾巴话来。”周晓勇立刻反驳道。
“好了,别吵了,赶紧走吧!”我笑了笑。
随后,我们一行人拦下一辆出租车,匆匆离开了火车站。
回到真善堂后,我将黄鼠狼放进了笼子里面,并让小树精给它一些吃的。
我则坐到椅子上,闭上眼睛,让身体和思维都松弛下来。
就在这时,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传入了我的耳朵。
我睁开眼睛,只见一个年轻的男人走了进来,身上有股淡淡的阴气。
他声音带着一丝紧张,问道:“请问这里可以驱邪吗?”
我站起身来,点了点头。然后将他请到座位上。
周晓勇从饮水机给他倒了杯温水。
“请问遇到什么事了吗?”我问道。
男人开口说道:“大师,我叫朱懿。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老婆的身体变得越来越差,不仅饭量逐渐减少,而且每天都显得很疲惫。明明只有二十几岁的年纪,却跟一个年迈的老人一般。我们曾多次前往医院进行全面检查,但始终没能查出病因。我的父母对这类事情比较相信,于是他们建议我找一位先生看看是不是中了邪祟之类的。”
我微微点头,表示理解,接着追问道:“那在这个期间,你们遇到过什么奇怪的事情吗?或者有没有留意到什么异样之处?”
“怪事啊……”朱懿皱着眉头沉思片刻。
突然像是想起了什么,回答道:“哦!有时候,我们会发现客厅里的东西在第二天醒来时会莫名其妙地改变了位置。还有一件我觉得不对劲的事情,就是我和我老婆想要个孩子,无论怎样努力,始终无法如愿。”
说完,他不禁叹了口气。
这时周晓勇插嘴道:“那会不会是你不行啊?”
我不好气的瞪了他一眼,示意他不要乱说。
朱懿似乎觉得有点尴尬,干咳一声说道:“我们都去医院检查了一遍,但结果显示我们两人都没有任何问题。之前好不容易怀上了,可却莫名其妙的流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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