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啊。”垚子表现的有些失望:老爷子,去那个古墓的路怎么走啊,不瞒您说,我这人有个毛病,就是出了名的好奇心强,遇到这种新鲜的事情总想去瞧瞧。
“从这里出去,往东直走三十里,有个夹子沟,那墓就在夹子沟的外面,不过——现在戒严你进得进不得是一方面,更重要的是,“老师傅压低了声音”那地方闹鬼,一到晚上就有女鬼在哭,腔调老凄惨了,听起来那叫一个慎人,当真是邪的奇怪,我劝你还是不要去为好。
垚子装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我就是打听打听,刚刚本想去看看热闹,现在听您这么一说,我就打消了这个念头,您别看我块头大,其实我胆子很小,最怕这些神啊,鬼啊的。
垚子离开后厨,径直去了林淮海海的房间,推开门喊道:不好了!不好了!
“生了什么?老海睁开睡意惺忪的双眼,含糊不清的问了一句。
“大事不妙啊,看来这次东北倒斗之行要提前宣告失败了。看着林淮海海一脸不解的样子,垚子补充道:刚才听做饭的师傅说,离这里三十里外的夹子沟,塌出来一座古墓,八成就是咱们要找的地方。
听了垚子的话,林淮海则要冷静得多:现在下这个结论还有些早,四平这里地理位置十分特殊,自古以来就是兵家必争的咽喉之地,大大小小的战役打了无数次,有个把古墓不稀奇。再者说来,如果这个古墓真是咱们要找的地方那则更好,因为这样一来就不用咱们动手了,剩下的事情由曾教授出面与当地政府进行沟通,回去跟老金说明情况,拿钱走人。
垚子嘿嘿一乐,“还是你小子脑子比较灵光。
招待所里面,来往的客人很多,天南海北的各色人种夹杂在一起,有本地的、贩货的、串亲戚的、省考古队的……人一多口就杂,夹子沟现古墓的事情第二天一大早就传到了曾公北的耳朵里面。
曾公北听后,心里闪过了一丝慌乱感,这种感觉很怪,以前从未出现过,好像凤凰台古墓就是他要寻找的地方。
顾不得通知大家,曾公北急忙搭上了老乡的马车赶往考古现场,从县城出来,过了大约一袋烟的功夫,马车就驶进了山区,路面变得蜿蜒崎岖,凹凸不平,四处散落着巴掌大小的石块,人坐在马车上面,犹如热锅上的蚂蚁,坐立不安。
曾公北努力维持身体的平衡度,就是这样坐在马车上面也是十分难受,这时老乡好意提醒道:老爷子,穿好衣服,要进林子了,这片老林子贼拉的深,俺担心你受不得这份寒气,感上风寒。
“不碍事——不—碍事”曾公北心中确实感到了一股子凉意,他裹了裹衣服,只见前面不远处确实出现了一片东北地区特有的针叶林,虽然没有大兴安岭那份舍我其谁的王者风范,但也好似小家碧玉,有着属于她独特的气质。
放眼望去,一排排,一根根青葱的树木,在这独特的环境中就犹如那参天支柱一般,不仅承载着这片森林的一切,也支撑起了东北的天,象征着东北这片土地的魂,那是一种威严、不容侵犯;却又朴素、豁达、包容,这是一种性格,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性格,正是这个原因造就了东北人豪放洒脱、热情好客的性子。
微风吹过,草木摇缀,翩翩起舞,片刻前的威严一扫而光,,取而代之的笑意,一股自内心的笑意,正好似张开怀抱,准备迎接来自远方的客人,林中的动物也被这种欢愉的气氛所感染,纷纷用自己的方式欢迎来自远方的客人,鸟儿用它悦耳的嗓音,演奏着一动听的乐曲;麋鹿从眼前跑过,用它曼妙的身姿,来为这场盛大的欢迎会伴舞;就连那胆小的刺猬也忍不住从草从里面爬出来奉献自己的一份力气……还有那数不清的袍子、黄羊、野猪、山兔……都在用自己特有的方式欢迎着曾公北这个从远方来的客人。
年岁大了,身体就不由人,曾公北这几年大部分时间都呆在办公室里面,下到基层的机会很少,此刻感受到到大自然的热情,曾公北一时间有些呆住了,他的心里是多么希望时间能够就此停住,一辈子都处在这种没有纷争,尔虞我诈,安详、舒适的环境中,但这只是自己心里一时美好的想法罢了。“曾公北心里苦笑了一声”这世上肮脏、阴暗的事情太多了,哪里寻找这样的世外桃源,“老乡,凤凰台还有多远”曾公北迫不及待的问了一句。
”不远了…不远了,穿过这片老林子,在翻过一个山包就是了,不过,那个山包包可不好走,尽是些下雨后冲刷下来的泥土石块,您可要做稳了。
”曾公北有些疑惑,老乡,我看这里地势平坦,怎么会有泥土和石块被冲刷下来。
”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那个山包包处在低处,上面还有一条夹子沟,夹子沟里面谷深坡陡,沟壁嘎嘎脆,这一到下雨天啊,沟壁上面的英石块啊,泥土啊就会被冲刷下来,顺势流到下面的底凹处,久而久之就形成了一个个山包包,把本来平坦的大道堵塞了,变得崎岖难行起来。
曾公北这一走,招待所里的众人可炸了锅,纷纷猜测他去了哪里,为何不与众人招呼一声,难道是生了什么要紧的事。
这时叶翰林突然想起来了什么,说道:老曾一定去了凤凰台考古现场。
https://www.cwzww.com https://www.du8.org https://www.shuhuangxs.com www.baquge.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