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少祖手指凭空一划,直接正中划开他的裤子,用刀背摆弄他的东西:“别抖,我切不好,难受的不还是你?”
“住手,住手!你敢动手老子就杀了你!老子杀了你!”
“杀了我?”常少祖冷笑:“呵呵,你真以为你现在还杀得了我?”
“咚!”
手起刀落。
常少祖不是横着切的,而是竖着,一刀下去没剁开,两刀剁下去还连着层皮儿,剁了三刀才剁开,蔫不拉几的东西,蛇信子似的吐在外面。
男人痛得彻底昏死过去,常少祖嫌恶地扔掉菜刀,转身朝外走,径直穿过结界,女人跟在他后面,却被拦在了结界里。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啊!”
常少祖背对着她没有丝毫回应,女人意识到什么,撕心裂肺地哭喊起来。
小七趴在常少祖肩头,闻声回头望去。
她看到一张轻飘飘的黄色符咒,落叶似的被风吹向那间腐朽破旧的小屋子,触碰到淡黄色结界的那一刻,如同冷水浇进热油,“轰”一声,燃起熊熊烈火,在寂静的夜如同一轮坠落的火红夕阳。
那把没能在谎言揭开那夜里烧死他们的烈火,终于在此刻将一切燃烧殆尽。
许是魂体飘离身体太久,小七感到十分虚弱,一飘回自己的身体,就控制不住地昏睡过去。
待她再醒来,已经是在漆黑的地底,她隐约听到哥哥的声音,于是悄悄飘出来,发现常少祖将她埋在了她常常等待他的那棵大树底下。
常少祖跪在她的墓前,小吉祥穿着孝衣,跪在旁边。
又一叩首后,常少祖起身,拍落膝盖沾染的尘土,又把小吉祥也拉起来,蹲下来轻拍她的衣服。
小吉祥眨着泛红的眼睛:“你到底是谁?怎么跟姐姐长得一模一样?爹娘呢?”
“我是你哥,以后你跟着我过。”
常少祖抱起小吉祥,转身往山下走。
小七没有跟上去,她坐在那棵大树上,微风轻轻吹起她的头发,阳光照在身上像柔软的棉花,暖洋洋的。
小七伸了个舒服地懒腰,托着脑袋,向山下那条田间小路望去,路上缓缓走出一个人影,背着一个小不点儿,像当年哥哥常背着她走在上面一样。
余辉像金色的袈裟披在他微微拱起的脊背,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
苍闽
长时间待在阳光下,让小七的魂体一天比一天虚弱,最终不得不躺在地底,像睡着了一样,有时要睡一天,有时要睡两天,睡着后,她总感觉身体轻飘飘的,飞到了空中一样,但醒来发现自己依旧在地底。
直到有天醒来,她嗅到了哥哥的气息。
她太虚弱了,没办法飘出身体去看一眼,但无论她何时醒来,哥哥的气息一直都在,很淡很淡,但像烟雾一样包围着她,让她感到平和安心。
不知过了多久,小七身上渐渐恢复了些力气,她听到外面有些许动静,以为是哥哥,便悄悄从棺材里飘出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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