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安静了好一会儿,常少祖忽然回头瞥了他一眼。
“抱着我。”
江不宜愣了一下,反应过来忙钻进被子里,刚一伸出手臂,常少祖后背就贴了过来。
江不宜不知怎得,眼眶一酸,紧紧将他环抱进怀里。
他望着他闭合的眼睛,小心翼翼道:“……睡个好觉?”
常少祖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快要睡着了似的,声音呓语般轻:“睡个好觉。”
预谋
两人都尝到了甜头,谁也不肯善罢甘休,一具身体争来抢去,也分不清是谁不小心用手肘捅到了常少祖的脸,常少祖疼得弯下了腰,捂着脸埋进被子里直掉眼泪。
两人争抢的动作僵住,又是懊恼又是心疼,哄得人拿开手一看,常少祖额角高高肿起了个大包。这下谁也不敢抢了,最终各退一步,一人一个时辰。
江不宜怎么说也比江了大了三百岁,自诩耐性比江了至少高出三个档次,可常少祖当真老老实实贴在他怀里的时候,小江不宜却如何也老实不下来了。
他没忍住偷亲了常少祖一口,哪知常少祖还没睡着,掀起眼皮嫌恶地瞪了他一眼,嘴唇就着江不宜的衣服,在他胸前蹭了一下。
江不宜被这一眼瞪得整个人都晕乎了,顾不上三七二十一,掰着他的脑袋就狠狠亲了上去。
江了被施了禁言术,到了时辰才能解开,他紧盯着两人亲密的画面,盯得眼睛都红了。
好在时辰就要到了,禁言术一解开,江了就把碍事的江不宜挤了回去,轻柔却难掩急切地捧起了师尊的脸颊。
江了吻得呼吸不稳,气喘吁吁,他眷恋地圈住常少祖的脖颈,啄吻他的下巴,诱哄道:“师尊不要给他亲。”
“不给他亲……”
常少祖因缺氧而大脑发昏,只凭着本能应和,可没一会儿耳朵又被叼住,江不宜恶狠狠的声音紧贴着传进来。
“他说不给亲就不给亲?你到底听谁的?”
常少祖又开始胡乱点头:“听你的……”
嘴唇又被叼住,大脑再次发昏时,另一个耳朵也开始哭诉:“师尊不是先答应的我吗?师尊食言了,我好难过……”
他又转头去揉着面前人头发:“不难过……”
不知过了多久。
“你只管他难不难过,不管我是死是活?”
“……”
常少祖只觉得一个人被生生劈成了两半儿,弄得他又困又累,筋疲力尽,想发火声音却只能断断续续从空当中挤出。
“你们,不要,换来换去……”
全然没了气势。
常少祖迷迷糊糊地已经分不清到底谁是谁了,抬手按住就要压下来的嘴唇,却被握住手腕,连手指缝都亲了个遍。
常少祖嘴唇火辣辣地疼,眼泪才刚滑下来就被卷走,最终肿着眼皮,眼泪要掉不掉地又昏睡过去,秀气的眉蹙在一起,连睡着了都捂着嘴。
第二天的常少祖精力恢复了不少,早上醒得比江不宜还早,江不宜一睁眼就见常少祖一直盯着他的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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