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先找个舒服的姿势坐好。”
牢房里到处都硬邦邦的,怎么坐都不可能舒服,江了依旧听话地挪了挪屁股,坐好后,望向他。
“脱掉裙子。”
江了听话地脱掉裙子。
“里衣也脱掉。”
江了呼吸又乱了,他咬着唇,听话地脱掉里衣。
整个下半身只剩一件薄薄的湿透的亵裤,紧紧贴在肌肤上,将那残忍的伤口全然展现出来。
清冷温和的声线带着几分命令的意味,蛊惑着懵懂无知的人儿。
江了动作间不自觉扬起脖颈,眉心轻挑着皱起,滚烫的泪水沾在睫毛上,聚成大颗滴落下来,同汗水融浸在一起。
“很好就是这样你做的很好……”
常少祖紧蹙的眉渐渐舒展开,他回来其实就是为了教他如何处理伤口,不然他捱不过去的。
江了不知怎地,烧红的脸颊忽然变白,生生忍住了伤口撕裂的疼,抽出手来,不停摇头道:“不可以不可以……”
“怎么不可以?”
江了神情痛苦:“身子……会不干净……”
常少祖一口气儿差点儿没上来:“这是你自己的!”
十年的保守观念刻进了他的骨子里,江了面露挣扎,却是坚定摇头:“不可以,自己也不可以……这是不被允许的……碰了就不干净了……师尊会不喜欢……”
这都能忍住,常少祖是真的佩服,可眼下根本不是佩服的时候,他只觉得一脚踢到了石头上,无可奈何无处下手的感觉,让他脑仁儿开始发疼。
常少祖第三次尝试沟通,结果发现根本说不通后,他真想撂挑子不管了。
江不宜这时候死哪去了???
常少祖深吸一口气,平复一番情绪,试探道:“给师尊看看伤口行不行?”
江了先是愣了一瞬,本就烧红的脸颊仿佛烫熟了般,他没应声,带着镣铐朝他爬了过来。
常少祖看到青紫一片的伤口时,脸色唰一下白了:“你这是忍了多久?!”
江了脸颊又无意识往缝隙中挤,被他语气吓到了般,肩膀瑟缩了一下,无辜道:“两……两天。”
常少祖脸色更白了。
再这么置之不理,会坏死的罢?!!
江了敏锐地察觉到他注意力的转移,又不安地用铁链撞起栏杆来。
常少祖回过神,对上他晃动的墨眸,手指从栏杆缝隙中探进去,摸上他的发顶。
江了仿佛被顺了毛的小狗似的,喉中溢出舒服的慰叹,偏着脑袋直往他手底蹭,好似连柔软的肚皮都要露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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