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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不宜搂得更用力几分,另一手顺着他腰线滑下,往他裤子里挤,感到怀中人身子的僵硬,以为他是害怕,赶忙又开始吻他。
“别怕,我保证不让你难受……”
两人上身都赤条条的,都是男人也没什么好矫情的,气氛都到这儿了,更何况是常少祖先挑的火,他总不能这时候又说:你误会了,我只是把你当纯天然镇痛剂,赶紧把你的手从我裤子里拿出来。
常少祖蹙起眉,心底颇懊恼地想,舔得太舒服,上头了。
江不宜见他皱眉,一时也没敢动作,鼻尖拱了拱他的脸颊:“常少祖,你说句话……”
常少祖没说话,帐外倒是响起一阵嘹亮的叫喊。
“老大!老大你睡没睡?!”
蝴蝶面喊完听到里面传出一阵瓷器落地的脆响,才想起常少祖有起床气,赶忙捂住嘴巴噤了声。
蝴蝶面在外面焦虑地来回走了两步,再没听到里面动静后,他在门口站定,悄悄探进去一颗脑袋。
视线在屋内转了一圈,落在床边摔碎的暖玉杯上,又往床上一看,猝不及防对上一动不动坐在床头的,常少祖那面无表情的脸。
蝴蝶面哆嗦了一下,整个身子都挤进帐中,摸了摸鼻子,嘿嘿笑了两声:“老大你没睡啊,你走得太着急,手帕落在我那儿了,我看你常带在身上,它纹样又寓意特殊,想着应该挺重要的,我怕你找不着了就给你……”
江不宜正躲在被褥底下,光着上身蜷在常少祖腿边,闻言不悦地拧起眉头,什么手帕?还寓意特殊?有多特殊?
江不宜想听常少祖解释几句,但常少祖只是应了声:“放桌上就行。”
江不宜抱住他的腿,表达自己不爽似的,手指一点点爬上他的腰,摸到系带。
感到他的腿紧绷起来,江不宜作恶的手指缠上裤腰系带,常少祖不动声色换了个姿势,隔着被褥压住他的手。
系带在指尖绕了绕,江不宜用灵识同他传音,不爽道:“你快让他滚。”
常少祖冷声回道:“你敢动试试。”
常少祖抓着被褥的指节泛白,脸色阴沉下来,同来人道:“没别的事就回去。”
蝴蝶面不知自己怎么就惹着他了,悻悻地将手中绣着鸳鸯的手帕放到桌上,刚欲走,一个转身,皱起了眉。
他在空中用力嗅了嗅,往床边走了两步,又忍受不了似的捏住了鼻子:“老大,你屋里这是什么味儿?”
“什么?”
“我怎闻着……好大一股妖兽……也不像,像是魔道余孽的骚味儿?”
江不宜皱起眉头,对这人的厌恶瞬间达到了巅峰,催促似的扯开了常少祖裤腰系带,隔着亵裤,手往前探去。
常少祖身子微不可查地一抖,他咬着牙,恨不得现在把那畜生揪出来暴揍一顿,顷刻间冷下脸:“你说谁?”
蝴蝶面一个激灵,想起了常少祖被关了十年的事儿,连连摇头:“不不不,我嘴瓢了,没有怀疑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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