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当然。”
哥舒摩罗道:
“来人,揭‘射’。”
侍女恭敬地走到桌边,拿起了赵寒答题的纸,举在半空、一展而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投了过去,连苏雨童也忍不住偷偷注视着。
那纸上,竟然也是一幅画。
一幅非常潦草的画。
画的内容,好像是在一个厅堂里,有许多人正在集会。
最前面,左边有个大胡子的胡人,捧着一把胡刀,右边是一个大唐官员,捧着一本册子。
两人像是在交换着礼物,半低着头,似乎对对方都很尊敬。
那胡刀上刻着个狼头,册子的面上有四个字、《北朝秘史》,右下角还有几个端正的小楷落款:
“赠泥孰贤弟”。
这画乱七八糟的,就像个小孩子的涂鸦。
可以想象,画画的人在画的时候,是多么的随便。
这……都什么破玩意儿啊?
人家“射覆”,要求的是用诗句说出谜底,这青衫小儿随手画了幅“鬼画符”,就当作是答案啦?
这不开玩笑嘛?
台下,顿时一片哗然:
“我就说嘛,这青衫小子,这等文试的题目,他怎么答得出来?”
“就是,你看他那个浪里浪荡的样子,亏我还对他有些期待呢……”
常公甫更是得意,大声嘲笑了出来:
“哈哈哈,赵姓小儿,就说你是个不学无术之人吧?
如今看来,你不仅不学无术,还是滥竽充数、脸皮厚固啊,哈哈哈……”
台上,房姓公子终于笑了,略带鄙夷地看着赵寒:
“人说,‘天下之大,无奇不有’。
可今日赵兄这一式‘弄虚作假、欺世盗名’,还真是,让房某大开眼界了呢。”
他这么笑着,看向了苏雨童。
这一下,这赵寒的形象在苏姑娘的面前,可算是一落千丈了。
啪!
一个酒壶摔在地上,粉碎。
苏雨童雪白的长腿一直,站起来,美目盯着赵寒。
房姓公子一笑:
“苏姑娘,您是千金贵体,又何必为这等散漫之人动怒……”
“赵寒是吧?”
苏雨童理都没理房姓公子,她看着那幅“鬼画符“,胡刀一指赵寒道:
“这件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谁告诉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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