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劫,这个千年难遇、一出则天下惊的大劫数,千百年来,根本没人知道它的真面目是什么。
这个少年,居然说他知道?
他是在说谎、说笑,还是真的有此洞明?
这个人,他究竟是……
“借问……赵法师在吗?”
门口,曾谦小心走了进来,一眼看到了屋里的两个年轻男女。
赵寒和凌若还是那个对视的姿势,两张脸庞,相隔不到几寸。
凌若看着赵寒的样子,好像还很认真,很关心。
“咳……下官鲁莽,不知二位……
我先出去了……”
曾谦转身就想溜出去。
“曾大人,是宗大人叫您来找我的吧?”
赵寒朝着曾谦挤眉弄眼。
“啊?是,正是……“
曾谦还没说完,凌若把古木匣子一收,转身走了开去。
呼……
赵寒狂抹了把汗,走过去一拍曾谦的肩头,低声道:
“老兄,来得可真是时候啊……”
曾谦一脸懵懂。
“宗大人他说什么了?”赵寒道。
曾谦道,宗大人说,赵法师您昨夜为平乱一战殚精竭虑、劳苦功高,所以就命他过来探视,还请了城里最好的大夫,要为赵法师探脉疗养。
“替我谢谢大人了啊,“赵寒道,“这城里最好的大夫已经给我看过了,还给我熬了很好喝的汤。
她说我没事。”
曾谦有些讶异,这大夫明明还在外头候着,什么时候进来看的病?
他只好又说,宗大人还吩咐了,如果赵法师您觉着身子还行,就请即刻去找他,有要事相商。
“好极了,我正好也想找他……”
赵寒瞥了眼不远处的凌若和那古木匣子,一溜腿就往外跑。
曾谦正想跟上去。
“对了曾大人,”赵寒突然回头,“昨晚,那惊狼岭上打架叫渣渣的,没吵着您睡觉吧?”
曾谦一愕,表情似乎有些奇怪。
“没有……“
他忽然低下头去,“哎也是下官无能,昨晚只顾自己在后院休憩,没能出来灭敌。袁公子已经责问过下官了。
惭愧,惭愧啊……”
“不打紧。“
赵寒道,“有句话说得好,‘长生不老,不如睡好’,您知道这谁说的吗?”
“下官愚钝,不知是哪位圣人所言……”
“我。”
“……”
赵寒笑看着曾谦,看着他那双谨慎小心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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