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倾向于那是他俩的余情未了,现在怕不是还要去监狱里面波个嘴。
而我也这么说了,罗莎琳冷淡地看着阿不思,她和我一样,恨阿不思为什么不直接杀了格林德沃。但是我们无法亲口责怪,因为我们都知道格林德沃是阿比盖尔父亲唯一爱过的人。
阿不思劝说我们的理由很简单:“在过去的二十多年中,格林德沃才是与阿比盖尔相处最多的人。”
我和罗莎琳牵着手一起站到格林德沃的监牢面前,原因无他,我猜测某个单身男子到现在依旧对自己年轻时无果的爱情耿耿于怀。
在看到阿不思的第一眼,格林德沃就开始了他的冷嘲热讽,无视了我们两个。我和罗莎琳也乐得清闲,看着两个人被曾经的夏日折磨。他们一个人在监牢里面,全身上下被锁链缠绕,一个人站在监牢外,满身疲惫。
他们争吵的话题很快就到了阿比盖尔,格林德沃斥责邓布利多利用了一切自己可以利用的东西,称他与魔鬼做了交易。他将阿比盖尔的死亡,无数人的死亡,自己理想的破灭全归结于邓布利多身上。
“那个女人为你而死,邓布利多!她被你抛弃了,是我捡回了她!我以为可以让她脱胎换骨,我把她看成我和你共同抚养的孩子对待,但是你看看你干了什么?你哄骗她跟你一起走在错误的道路上,甚至让她为此抛弃了一切。”
假如,我不认识阿比盖尔的话,或许我就相信了他的鬼话。
阿不思同样如此:“那是谁执迷不悟!我为你感到悲哀,格林德,是谁害死了阿莉安娜?你以为我不知道,你以为我会逃避属于我的责任吗?三十年来的日日夜夜,我看着我双手举起屠刀,我知道上面有血!我为她的生命忏悔终身,并希望终有一日,那悔恨也能将领于你!
我看着我的女儿走上了不归路但无法拉她回来,她的血管或许的确和你说的那样流着格林德沃的血!但是她清楚地知道自己走在什么样的道路上!力量和血缘,征服和爱,我们曾经的那些野心、蓝图、伟大的计划,都建立在无辜者的鲜血上!”
“那你呢,阿不思·邓布利多,你为我可悲?我才为你悲哀,痛苦!你终究是个软弱者,接受愚人强加给天才的枷锁,你不能挣脱出去!你的才能足以让你凌驾众生,却让你自己跪在他们脚下!让他们对你呐喊,让他们对你啜泣,而你又获得了什么?
你击败了我,很快所有人又会把你视为敌人!视为标靶!只因世间皆是乌合之众,他们只会责怪你为什么不能做到更多,哪怕你会为此付出生命!因为什么,因为你就是那样一个孤独、古怪、完完全全没有人在乎的怪物!”
格林德沃仰头大笑起来,转过身,带着他的锁链走到深深的阴影中去了。
……
我、罗莎琳还有邓布利多一起走出那栋建筑物中,我紧紧握住罗莎琳的手,夜风是那般冰冷。
我对邓布利多说,我最近听说一个叫汤姆·里德尔的家伙,他的思想有些危险。
邓布利多平静地看着我,我知道,这个人现在身心俱疲。和格林德沃的世纪对决几乎消耗了他所有的精力,然而实际上,这件事容不得他犹豫太多。
我说:“我会杀了那个男人,然后伪装成意外,一个巫师的意外。”
罗莎琳跟在我身边,懒洋洋地看着邓布利多,仿佛一点都不在意那个巫师的生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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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我杀死汤姆的决定是正确的。在阿尔巴尼亚,我们亲自确定了当地一个农户的死和汤姆有关,甚至拉文克劳的冠冕还被他做成了自己一个魂器。我和他在原始森林里面激战,最终亲自用短刀将他抹了喉。
感谢汤姆·里德尔做的这些孽,让我完美逃过了被扔进阿兹卡班的命运。
阿不思猜测汤姆的魂器或许不止一个,于是我们又找到一个日记本,并成功把它和冠冕一起用厉火烧光。
一切都很顺利,直到我们在冈特老宅发现了那枚戒指。
那是复活石。
邓布利多想要拿走它,我抢先一步,死死按住他的手臂。最强大的白巫师名不虚传,只需要一个眼神和一个魔法就能让我退下。千钧一发的时候,我大声喊道:“你难道忘了阿莉安娜和阿比盖尔吗?”
前者因邓布利多而死,后者为邓布利多主动追向了死亡。
邓布利多的手垂了下来,我们一起消灭了那个魂器。
邓布利多对我说:“谢谢你,维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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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71年,我去霍格沃兹当了魔咒教授。阿比盖尔的学习会在霍格沃兹早已壮大成学校内一股强大力量,成功阻止了不少霸凌事件。我中途还为布莱克家的大少爷和波特家的大少爷擦了不少屁股,让他们体验了一把我当年没来得及对安塔雷斯做的事情。
把他们挂在禁林边一下午。
童年的遗憾总算是稍微被弥补了一些,我感到格外满足。
罗莎琳吐槽我是在那两个家伙身上吃代餐,我觉得她在胡说,安塔雷斯长得比他们两个都要好看一点。
好在这两个小子,一个只是被宠坏了,一个和家里有矛盾。
我把那个叫斯内普的孩子的家庭状况告诉了他们,在听到他父亲打骂他母亲时,布莱克不出声了。在听到斯内普家可能很穷时,波特激动地对我说:“那简单啊,我家卖洗发水的!让我直接送他一屋子就可以了!”
我:不是,你就只听下去一句对方家里穷,可能用不上洗发水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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