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玉渊差点就哭了,“什么叫回不去了,是二庆让我住到你隔壁的,那金子也是他给我的。”
“你过来。”李锦夜向他招了招手。
“干什么?”
“站那里。”
谢玉渊不解的走过去,李锦夜捂着伤口慢慢踱到屏风后面,“弯腰,抬头,看到了什么?”
谢玉渊握拳的手,陡然紧了。
她看到一双女人的鞋子。
李锦夜从屏风后面走出来,“我这王爷做得挺风花雪月,受了伤也不安分,还在房里藏着女人。谢玉渊,我们只能将错就错了。”
合着自己又从小和尚的身份,变成了暖床丫头?
谢玉渊被强行塞了这么一个沉甸甸的理由,一时间百感交集。
替人看病是一回事;和病人同处一室,又是一回事,要真被外人知道,自己这辈子也别想再嫁人。
挣扎了几下,她认命道:“那我今天晚上睡哪里?”
李锦夜指了指床。
“你睡哪里?”
李锦夜又指了指梨花木椅。
谢玉渊笔直的肩膀顿时垮了下来,自己这个活生生的好人,好意思霸占着床,让一个伤病员枯坐一宿吗?
她脸一红,“你先把衣服穿上,夜里的温度还是有些凉的。”
李锦夜突然轻轻笑了下。
丫头长大了,多了羞赧和可爱,不像从前那样横冲直撞,十足的乡下野丫头。
他拿起外衫,随意的披在身上,走到书桌前,“你先睡,我还有些事要做。”
谢玉渊迟疑了下,不确定他是真有事情要做,还是为了安慰她。
李锦夜却是已经走到了书桌前,拿起了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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