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意图伪造自杀的假象,不过很可惜,假得不能再假。”
林乐希遗憾地摇摇头。
“有个可疑人员大概率和这起事件相关,这个‘畏罪自杀’的被害者说不定是她的替罪羊。”
结合被害者人在雕刻室的现状,我发表我的观点。我大致把自己被白人女子拉到会议室的情况说给了林乐希。
“缓兵之计,可恶。”
她恨恨地咬了咬牙。
与此同时,整个展览馆的地面震动了两下。
林乐希的反应很快,立即就进入了戒备状态。她接通呼叫机分发命令,犀利的眼神正如出洞的蛇。
“你也别愣着,帮忙疏散人群!”
我环顾又慌乱起的人群。人虽多,但比起刚刚已经少了一大半。现在看去大约还有二三十个人的样子。
疏散人群可不在我的业务范围内啊。
“怎么疏散……”
我尬笑着看向林乐希,目光所及只有她大步离开的身影。
“各单位注意!停止登记获救者个人信息。一切以疏散为主……什么?没有异常?别管那么多按我说的做,快点!”
林乐希说着说着就跑了出去,她的声音自然也跟着消失了。
石米不知何时站在了我身边。
“确实不对劲,”
小女孩皱着眉头,细细嗅闻着什么。
“石盐的味道在消散。不对——准确说是我们在远离他。”
“机关的声音。”
牧宇闪身到我旁边。
“我也听到了……”
石米的瞳孔肉眼可见地收缩了一下。
“哥哥,快趴下!”
猫的感知不会错。
情急下我扯着嗓子大喊:“卧倒!抱头——”
话没说完,也不知道那些人听进去没。一片黑暗砸向我。我只觉得自己鼻梁生疼。
熟悉地温热气息还有抱紧我后背的双臂,是牧宇!牧宇把我扣在怀里然后滚了几圈,把我保护在他身下。
这回机关的声音我都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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