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些,苏韵婉可以确定,重生的不止她一人,苏霜霜也是。
否则,要如何解释苏霜霜的那个梦境?
前世,李子安的确是被平阳侯府接了回去,可过的什么日子没有人比苏韵婉更清楚。
若不是她机缘巧合下获得了一个空间,她和李子安在那种吃人不吐骨头的大宅院里,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最重要的是,李子安并不是一个值得托付终身之人。
重活一世,即便苏霜霜不与她换亲,她也会想办法跟李子安退亲。
苏韵婉今生的宗旨就是——珍爱生命远离人渣!!!
堂屋内,包括苏老太在内的几个人,都错愕的看向苏韵婉。
苏老太止住咳嗽第一时间询问:“婉婉,是不是他们威胁你了?不要怕,奶奶给你做主。”讲话的时候,苏老太还不忘瞪着自已的二儿子和二儿媳。
苏老太年轻时候在县城的绣房做过几年管事,攒了些家底子,为此,苏铁柱夫妻俩还是很惧怕她的。
说白了,就是怕把老太太惹怒了,以后家产不分给他们。
因此,苏老太如此说,两人即便有屁也不敢放,只能眼巴巴的看向苏韵婉,希望她不要火上浇油。
苏韵婉轻轻摇了摇头:“奶,二叔和二婶没有威胁我,我是真心愿意和堂妹调换亲事的。”
见苏韵婉讲话不似作假,苏老太叹了口气:“既然如此,就换吧!”
刘荷花见苏老太答应,一张黑不溜秋的脸,笑得像朵菊花:“既然娘答应了,我这就去何家与李家走一趟。”
换亲是他们家刚商定好的事情,总要和两个亲家知会一声。
刘荷花也不担心两个亲家会不同意,毕竟苏霜霜与李子安有了肌肤之亲,李家不认也得认。
而何家,也不可能要一个与别的男人有过肌肤之亲的儿媳妇进门。
眼看着刘荷花要离开,苏韵婉挡在了她的面前。
“二婶,既然我和堂妹换了亲事,两家送过来的聘礼是不是也该换一换?”
苏老太爷跟着附和:“韵婉说的没错,既然亲事换了,她们的聘礼也要换回来才是。”
闻言,刘荷花原本喜上眉梢的脸,瞬间垮了下来,随即看向苏铁柱。
苏铁柱也不知道如何反驳,可想到两家聘礼银子的差距,他的表情就如同便秘一般难受。
别看何家孤儿寡母的,可何项北会打猎,收入比普通农户要多上一些,况且何家只有何项北这么一个儿子,对他的婚事很是重视,下聘的银子足足有十两。
而李家,自从李子安不再念书,钱财全部拿去供李子明,家中穷的叮当响,给苏韵婉的聘礼只有二两银子。
苏家虽然没有分家,明面上看是苏老太在当家,实则他们二房的收入都掌管在刘荷花手里,而她自已与苏韵婉做绣活赚的银钱才会自已收着。
说白了,苏老太与二儿子一家的收入都是各自掌管的状态。
因此,何家给苏霜霜的十两聘礼银子,也握在刘荷花的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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