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再次转移话题的问道:“我这口牙齿,好像有点问题,第一次是在水库的时候,情急之下咬了鬼魂,没想到竟然能对他们造成伤害。”
“第二次是那天在火车上,我竟然给乞食鬼吞了进去,应该不会有问题吧!”
婆婆捏着我的嘴巴,观察着我的牙齿,盯了好一阵子。
“没什么特别之处,具体为何我也说不上来,可能和你的命格有关。”
说着,婆婆让我伸开手掌,仔细的看了看:“从你的生辰,手相,以及命理来看,你这命格叫做独木难支,也就是五行皆木,也唯独这种特殊的命格,才能扛得住龙爷的堂口。”
“按理来说,你这种独木难支的命格应该短命夭折才对,就包括龙爷也不知道你是怎么活到现在的,我只能说,你身后有高人指点。”
“除此之外,北方马家也好,南方茅家也好,只要是吃死人饭的人,难免不了五弊三缺之命,而你是独木难支的命格,注定犯孤,所以,我希望你……”
婆婆没有说完,深深的叹了口气,即便她不说,有些道理我也明白。
从我出生没见过自己母亲长什么样,或许我就已经猜测到了什么。
“婆婆,我什么时候开始学习。”
看我不在执着此事,婆婆也放心了不少,他指着一间偏房说道:“那里是你的房间,今天先休息一下,回屋洗个热水澡,你整个人都臭了。”
“其余的明天再说,我会在一段时间内教你马家的符篆,请神,以及一些秘术等等。”
“有劳婆婆,我去先去堂口请香。”
我起身进入祠堂,给龙爷的整个堂口请香,祭拜,随后心情沉重的回到了房间。
一进门,一双布鞋和双腿便摇晃在我的面前。
我抬头看着挂在房梁上的桥姐左右摇晃,一阵头晕目眩。
“桥姐,你这是演的哪一出啊?”
“啊!”
桥姐比我还紧张,惊呼了一嗓子。
“你什么时候回来的,也不敲门,丢死人了!”
我一头雾水,不解的看着桥姐:“喂,又不是第一次见面,有什么好丢人的,你个小吊死鬼,害怕别人看到你这副模样?”
“话说,你挂在房梁上面晃来晃去几个意思?”
桥姐缓缓飘了下来,有些害羞的低着头,声音如同蚊子一般。
“我,我在荡秋千。”
噗嗤一声,我忍不住的笑了起来。
“荡秋千?”
“桥姐,你这也太有想法了吧,头一次看到有人挂着脖子荡秋千,你可太有创意了!”
“就不该告诉你!”
桥姐噘着嘴,背对着我也忍不住的笑出了声:“这一做鬼就是几十年,总要有点事情打发自己的无聊吧,所以就偶尔荡个秋千,你不准笑了,要是再笑的话,我就给你挂在上面!”
“看吧,你就对我有本事!”
我懒散的躺在火炕上面,和桥姐开着玩笑:“上次,还有上上次,遇到危险你跑的比我还快,然后威胁我的时候,一点都不落下风!”
“那当然,欺负不了别人,还欺负不了你小于子吗?”
桥姐躺在我的身旁,翘着二郎腿,得意洋洋。
我闭着双眼,静静的感受着她的气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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