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妄听着门合上的声音,心中的一块大石头终于落地了。
太好了,他忍住了。
他严严实实地盖住了脑袋里的abo生理知识,半点都没给蹦跶出来,没有任何逾越之举。
单纯稚气如林见鹿,一定会对他产生点好感。
多少……给一点吧。
刚刚的林见鹿真好看。
黑色的浴袍显得皮肤白而细腻,可能是毛巾有些粗糙的缘故,他的手背上微红着一小片。
他抬起双手擦头发时,微微低着头,腰臀的线条被微湿的浴袍笼着,目光却同往日一样冷清。
他想起来,重生前有一次,他把林见鹿死死压在墙边,用牙齿反复折磨着omega脆弱的腺体。
像是打翻了一篮子草莓,摔出柔软嫩红的果肉,整个卧室里都是草莓的甜香味。
那次的林见鹿被他欺负得特别狠,他强行捏着下颌把人的脸颊掰过来时,omega的脸颊上挂着半颗晶莹的泪珠,暂时迷离到没有神采的眼睛像是剔透的琉璃珠子。
重生后的日子太苦了。
不仅老婆没了,还只能靠脑袋里的片段过日子。
谢妄心说。
不过——
今天好就好在,他终于干了点跟人沾边的事。
好感刷起来了。
要是运气好的话,林见鹿明早说不定会和他说早上好。
谢妄睡了个安稳觉,醒来中午十点。
对面的房间门开着,空荡荡。
谢妄:“???”
-
林见鹿一大早就打车回了学校,在宿舍走廊里撞见了叼着牙刷的卫澜。
卫澜瞪着惺忪的眼睛,把他推进了宿舍房间里,扒开他的袖口和领口看,然后露出了同情的神情。
“好失败哦呦呦。”
卫澜说,“怎么连个临时标记都没捞到。”
眨眼间,林见鹿的气质,从小冰块变大冰川了。
“他接近我,好像不是想睡我……”林见鹿说。
卫澜:“?”
怎么可能。
林见鹿:“他只是想和我聊音乐学院的建校史。”
“我靠。”
卫澜盯着张书呆子脸骂出了声,“他不会不行吧。”
林见鹿也有这个困惑。
可他昨天敲开门时,谢妄只穿着条黑色的短裤,他匆匆地用余光瞄了一眼,不像是不行的样子。
算了,清心寡欲了。
接下来这几天,林见鹿都不算太忙,考虑到他还是学生,星洛互娱给他安排的工作量很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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