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丫头也是帮了我大忙的,我不能看她限于危难于不顾。”薛沉鱼淡淡的道,好似说的是刚刚吃了杯碧螺春一样简单。
却对早早让玉梅在贺家待命的事只字不提。
杜婧鸢和陈丽珠对视了一眼,她们只知道隔壁的丫鬟是昏迷着被人送进来的,却不知道发生了何事。
没有跟过去看热闹,是她们对薛沉鱼的尊重。
“隔壁那个丫头,就是先前在公堂上帮我作证,说贺敏之确实跟季敏柔私通还怀了身孕的那个丫鬟。”
杜婧鸢和陈丽珠都是一脸诧异,不是刚离开公堂么?也就一个时辰不到的功夫,便被人送过来了。
薛沉鱼便把事情简单说了,只说了刘氏要把茶花许给老花匠,还给她下了药,还好玉梅及时赶到,把人救出来,没有提及太多。
玉梅让玉梨把人送过来,还把事情跟玉梨简单说了,玉梨方才也回禀了薛沉鱼,所以薛沉鱼自然是知道前因后果的。
“一个清流门第,手段竟如此下作?!”杜婧鸢忍不住搓了搓胳膊上的
陈丽珠摇摇头,“这贺家母子的做派,哪里还有一点清流之家的脸面?他们早就亲手将三代翰林的殊荣给踩的稀巴烂了。”
薛沉鱼:“确是如此。”
三个人面面相觑,对刘氏的厌恶又深了一分。
……
彼时的贺家。
刘氏听着隔壁的动静停了,便让黄妈妈去看一眼。
“好事成了,怎么能没个见证人呢?”
黄妈妈也不忍看,开了条缝,便看见老花匠盖着被子躺在床上,还露出半个身子,太辣眼睛了。
于是又赶紧关上了。
回来就说看见茶花昏死过去了。
刘氏以为老花匠已经得逞,也就不再挂心,吩咐黄妈妈收拾一下,带了金疮药和大夫,便前往京兆府。
今日大郎被狠狠的打了二十板子。
他一个读书人,细皮嫩肉的。怎么受得了那样的刑罚?
何况是当众被扒了裤子打的,他作为读书人的尊严是彻底没了。
刘氏这个时候最挂心的还是他。
她完全没想到,这个时候玉梅就在隔壁,还带了个帮手。
她猜想刘氏不会只把人给了老花匠,肯定还把茶花的身契也一起给了他。
于是找了帮手来。
直接把老花匠里外扒了个精光,才从他的裤衩缝缝里找到了茶花的身契。
后来,这身契也是玉梅亲手交到茶花手上的,“如今,你已经自由了。”
不过,那是后话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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