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奂对司马孚弯腰一礼,却被其连忙扶住,看着三人赶马飞奔,司马孚不禁老泪纵横,徒然跪倒,高声唱到:
“大魏臣子司马孚,恭送陛下!”
原本的炎炎夏日,竟在此情此景下显得格外凄凉,山间单调的青绿,也在诉说这个季节的无奈。
“小子,现在任务完成了,汝也不用终生为奴了,拿着这些银子去找个安生营生,也可以传宗接代了,这朝堂泥沼,就不要再蹚了!”
仆人见此情景,却没有接过钱袋,强忍着泪水说道:
“就让老奴再送主人一程吧!”
司马孚叹了口气,看了看仆人,摇了摇头,径自上得马车,而仆人也是利索地攀上车猿,坐在右边赶马。
司马孚并没有进入车内,而是盘坐在另外一边,跟仆人闲聊起来:
“跟吾很多年了吧?”
“三十五年整。”
……
“咳咳,噗……”
华丽的大殿传来一阵虚弱的咳嗽声,贾充与邵悌一接近,就闻道一股腥臭的草药味,其中还夹杂刺鼻的血腥味。
“父亲,您没事吧?”
司马炎一边抚摸其后背,给其舒缓顺气,司马昭难得缓过气来,脸上还有残存的潮红,见到贾充过来,急忙招手道:
“公闾来了,快进来!”
贾充与邵悌进来,拱手道:
“见过晋公,见过世子!”
“让汝办的事情如何了?”
显然,司马昭对司马孚还是很敬重的,此时知道司马孚的违逆之举还依旧关心道。
邵悌急忙答道:“常侍行事,自无差错!”
贾充却是恍若未闻,担忧地看着司马昭问道:
“晋公,可曾好些了?”
如此区别,一个就事论事,一个先人后事,不经意的回答,却是挥截然不同的效果。
“哈哈,公闾挂怀,老夫无事!”
果然,听闻贾充话语的司马父子对贾充多了一丝亲近,而邵悌则被冷落一边。
另外一边,正在郁闷神的钟会突然接到暗线快报,言说曹奂投来之事,让他带兵迎接。
钟会情知事情紧急,连忙找到知己好友卫瓘问询:
“伯玉,如今魏主流落在外,本将应当如何行事?”
卫瓘听到描述,却是陷入沉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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