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住!”
“这事儿和那老方家没什么关系,锦衣卫以势压人,他们也没办法!”
魏忠贤喊住了他,咬牙怒骂道。
“倒是咱家小瞧了孙康旺那小猴子了,险些着了他的道!”
他背着双手,在屋里来回踱步,好半晌后,才向孙云鹤嘱咐道。
“不要惊动外面,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孙云鹤愕然:“义爷,那守在外面的兄弟们岂不是。。。。。。。”
“无妨,些许蒙汗药罢了,要不了他们的命,就是得委屈他们在外面睡上一时半刻了,回头喝碗姜糖水便是。”
魏忠贤冲他摆了摆手,继续说道。
“把刚换下来的那批人叫起来,别声张,悄悄的埋伏好了!”
“既然这药都下到咱家的菜里了,那小猴子也该上门儿了!”
不过一柱香的时间,外面那些站岗的番子们,在吃了饭菜后,很快就有人察觉到了异常。
一个档头正依在墙角背风,突然间只觉得脑子一片混沌,上眼皮就像嗑了春药似的,总是不听话的去找下眼皮亲热。
他猛的摇了摇头,可身体还是不自主的摇晃起来。
“玛的。。。。。。蒙。。。。汗。。。。。药!”
话音落下,他便一头栽倒,右脸磕在青石板上,顿时便破了相,血流不止。
其他人见状顿觉不妙,但却已经为时已晚!
“他来了。。。。。。。”
“锦衣卫竟敢给咱东厂下药。。。。。。。”
“老子诅咒他八辈儿祖宗啊,这么冷的天,要冻成棍棍儿了。。。。。。”
“示警,快示警。。。。。。。”
一个个番子憋屈的一批,倒地前还不忘咒骂一句。
大堂内,听了孙云鹤的禀报,魏忠贤老神在在的坐在椅子上,拈起兰花指,捋着他那发白的鬓发。
“hiahiahia。。。。。。。。。”
“小猴子,跟咱家玩心眼儿,还嫩了些!”
孙云鹤见状连忙送上马屁:“义父英明,孩儿佩服的五体投地!”
魏忠贤却只是瞟了他一眼:“沉住气,跟在咱家身边,你要学的东西还多着呢!”
东厂外面,看着那一个接一个如同多米诺骨牌般倒下的番子,杨沛聪喜不自盛的搓着手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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