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三字经这货咋知道她想要占他便宜嘞?
岑西西耷拉着嘴角不再说话了,单子晋的脑中却颇不平静。她方才的笑声,和几日前扒他衣服的时候,几乎是一模一样的,让那日的情景不受控制的窜入脑海。
软绵的触感、暧|昧的喘|息以及不该有的反应。
他知道自己当时中了药,才会出现这般的状况,可此时想起,却又觉得多了些其他的意味。那透着诱|惑的娇|媚的红唇又好像在眼前闪现,让他的喉结忍不住动了动。
腿上有双小手,在软绵绵的敲击着,没有一丝力度,却让他生出了几分烦躁。
他忍不住睁开双眸,直起身子蹙眉道:“够了,技术这么差劲,不会伺候人就滚开。”
因着他的动作太过突然,岑西西脚底不稳,一腚摔在地上,尾椎处立马传来阵阵痛楚。她忍不住倒吸一口冷气,愤怒的看向他,小眼睛里满满的全是控诉。
个死变|态。
单子晋黑着脸刚想说些什么,外面便传来笑声。两人齐齐朝着门口方向看去,只见裴景天、成瑾瑜以及越泽三人竟然一起走了过来。
看到屋内的场景,越泽皱起眉头,大步上前,准备伸手把岑西西拉起来的时候,却被单子晋突兀的将手打开。他额角跳动了两下,忍不住斜肆的哼笑,道:“郡王爷未免过分了些。”
单子晋握住岑西西的胳膊,将人提溜起来,扶着她的腰禁锢在身边也是哼笑一声,道:“本王的女人,不需要你来。”
岑西西只觉得漫天炸雷在响。
妈蛋,这两男争一女的狗血戏码怎么会发生在她的身上。还本王的女人?三字经你个变|态能不能不要这么搞笑,别的不学学越泽走错戏路,你丫是变|态来着啊,不是霸道总裁啊大哥。
“初初现在还没有嫁给你,而且她是我的表妹,我们二人一起长大,这是无法改变的事实。”越泽挑眉,嘴角的笑意怎么看怎么不怀好意。
这特么都是哪跟哪?你们两个驴唇不对马尾的说的都是些啥?完全不在一条线上好伐?围观人士表示不太懂啊。岑西西忍不住的挠挠头发,她不想看到这两人神经病怎么破。
现在出现在这儿的难道不该是女主大人吗?她一定也是走错剧场了。
裴景天同成瑾瑜站在门口,看向岑西西的眸光都带了几分的探究。
成瑾瑜想不通,明明当日单子晋根本就不曾认识白初柔,却怎么会忽然之间就向圣上求娶了呢?这完全不符合单子晋平时的作风,其中定是有他所不了解的机密。
裴景天心中也是有万般想法。甚至于各种阴谋论在他脑中翻来覆去的游荡,却寻不着一个定论。他看着那个清秀柔弱的女人,手握二十万兵权守卫变成数十年,白文致将军的唯一女儿。
她是每个皇子心中妻子的人选,但是却又没人敢跳出来当这出头鸟。太子未定,若是及早暴露了对这皇位的渴望,那么最先死的定是那人。却没想到,最后竟然落到了单子晋的手中。
想到父皇对他的宠爱,裴景天的眸光闪了闪。
“以后就是一家人了,就算为了白小姐,你们两个也莫要吵了。”裴景天晃着扇子,浅笑着上前。“斗来斗去有什么意思,不若趁着这个契机,化干戈为玉帛吧。”
骚!包吗?马上就要进入冬天了,打个毛线的扇子,岑西西默默吐槽。
单子晋哂笑,“一家人?不可能。”
“她既然嫁与了本王,便和你们白家越家一点关系都没了。”在单子晋眼中,暴雨便只是暴雨,不过是借用了白初柔的身体,和她的家人自然是没有一丝关系。他惯来不是个愿意委屈自己的人,为了暴雨和越泽交好,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被直接下了面子,裴景天一愣,笑容便有些勉强。
成瑾瑜微微勾唇,早在裴景天提出和越泽同行的时候,他便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了。
越泽眸中有怒气蒸腾,冷笑两声道:“郡王真是好大的口气。既是如此,告辞了。”
“初初,跟表哥走。”说完便甩了袖子转身往门口走去。
但迟迟没听到有脚步声跟上来,生气的回眸,便看到白初柔苦着一张脸坐在单子晋的身边,对着他眨眨眼睛。他又腾的转回身子,气得笑出声来,“郡王禁锢着初初,是准备从现在便不让她回瑾安侯府了?”
“你既是不怕她被人嘲笑看不起,那便随你。”
说完又甩了袖子,当真是走了。
我勒个去……
这场景难道不是两个真心相爱的男人,因为彼此误会而不得不冷下脸来恶言相向互相伤害,而她就是那个苦逼的被当做筏子的女人。特么你们相爱相杀的拉着老娘干啥啊,我擦,她忍不住扭曲了一张脸,三字经你个混蛋,能不能别那么大劲掐老娘的腰,绝壁已经青了。
成瑾瑜沉声劝道:“子晋,你这样确实是让白小姐无法自处。总归没有多少时日了,你便暂时忍耐一下又如何。”
裴景天笑了笑,忽然开口道:“你既是要娶妻了,之前府里那个有趣的小花魁不若给了我吧。”
岑西西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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