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应该,有过爱人。”
“哦?”
上官言冲白卓寒竖起中指。当然,只是为了方便演示。
“我有仔细看过她左手中指这里,有一圈伤痕,很淡但是仔细看是很明显的。”
“戒指圈?”
“不完全正确。这叫纹戒。在十年前的东欧国家很受教会年轻男女的追捧,用纹印的方式把戒指的图案纹在左手中指上,如果分手或离婚,就只能洗掉。这可比随便买个戒指摘摘戴戴忠诚多了。
不过就只流行了大半年而已。
毕竟年轻人们的食爱情观有增无减,大多数人还是没有这个勇气的。”
上官言表示,从这件事里可以看清两个细节:第一,韩书烟是个骨子里执着而忠诚的人;第二,她在东欧生活过。
“可是她的简历和档案里并没有提及自己曾经去过欧洲。”
白卓寒只知道韩书烟是在自己的父亲离职后,爷爷重新回公司掌权的那段时间应聘进来的。她给爷爷做了三年多的助手,常被老爷子称赞能力强,工作好。后来又跟在自己这里,依然做席特助。
“那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最重要的事没看出来——”
上官言叹了口气。
“什么?”
“性取向啊!只知道她有过爱人,谁知道是男是女?”
白卓寒觉得头有点疼,左太阳穴跳到右太阳穴。
“哦,还有一点很重要。她整过容。”
白卓寒倒吸一口冷气:“明明是这个细节比较重要吧!你怎么先说那个?”
上官言白了他一眼:“可我还是对她的性取向更感兴趣肿么办?”
“你少废话,她整不整容你怎么看得出来?”
“我说的整容不是那种明星整容,而是医疗整形。我怀疑她的左边脸受过很重的伤,做了恢复性的整形手术。她很少笑,只有皱眉时脸上的表情时常呈现一种很奇怪的僵硬。如果我判断的不错,她受伤的时候应该还很小,所以恢复的还是不错的——”
后面半段话白卓寒没有听进去,因为他在想唐笙。像唐笙伤得那个程度……也有办法恢复好么?她小时候最喜欢穿裙子了。
“steven?你在听么?”
“哦,你继续说。”白卓寒回过神。
“没了,就这些。一个在东欧生活过且幼年脸颊受过伤的,父母双亡的女人。其实我觉得应该不会太难定位吧?啧,如果你觉得,她是有目的来到白氏的,那你想过没有,她的目标应该是谁呢?
是你,你爷爷?还是你父亲?”
白卓寒摇摇头,表示还无头绪。
只不过相处的分寸捏在自己手中。也不知是不是错觉,他尚且未嗅到韩书烟有对自己不利的企图。
“总之这件事替我盯着点。如果有异样,及时告诉我。还有就是——”
白卓寒目光微寒:“你可别假戏真做了,我身边值得信任的人……本来就不多……”
“哈哈,放心吧。我回来可是为了做你姐夫的。白叶溪一日不嫁,我——”上官言挥挥手,转身去推门。
白卓寒冷笑:“劝你省省吧,我姐最讨厌像我父亲那样的男人。”
“我很专情的好不好?”上官言表示很委屈。
“看一眼就知道人家胸部几罩杯的,谁信啊?”
“那也比你这种一提胸部就喷鼻血的强!快擦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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