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话不说直接掐着她的大腿把她丝袜从裆部撕开了个大洞,抠着湿漉漉的肉缝里的那条绳子掰到一边去,扶着鸡巴顶到她的阴唇上,龟头胡乱地在那蹭,结果插了半天也插不进去,我急得满头冒汗。我粗暴又笨拙的样子把她弄的有点生气了,但她居然强忍着对我的不满温柔又耐心地在我耳边说:「你这样子插不进去的,后入吧。」
说完她就转过身去,撅起被破洞的丝袜裹着的大屁股对着我的大炮,一只手扶着厕所门,一只手伸到后边扶着我一跳一跳的鸡巴,对准了她淫水四溢的蜜穴口,谁知道刚对上,她那骚屄就像长了张嘴一样自动把我的鸡蛋大的龟头吸了进去。我顿时爽得呲牙咧嘴,浑身打了一个寒战,这也太舒服了。
我深呼了一口气,猛地一挺腰把一整根肉棒都插了进去,我的胯骨啪地一声拍在了她的大白屁股上。
「啊!」她没忍住,叫了出来。
我本来以为像她这种千人骑万人跨的小姐逼会有点松的,结果谁知道她的骚穴居然能把人吸的这么爽,实在令我出乎意料,过去打手枪从来没有过这种销魂的感觉。
我曾经想过很多次我的初夜会以哪种方式了结,想过最多次的就是我搂着我的漂亮嫂子在被窝里,我在上边,她在下边,可我从来没想过居然是磕完药以后在一个人来人往的、脏乱不堪的男厕所里,居然是在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女人身上,她居然还这么漂亮、对我这么温柔、又这么神秘,居然还是用站着后入的姿势……
我的精神又开始恍惚了,后来是她高一声低一声的撩人呻吟叫醒我的。
我双手抱着她的大白屁股哼哧哼哧地插着,她也疯狂地扭动着腰肢迎合着我,我突然发现她还有两个漂亮的腰窝,那两个腰窝小小的,我灵机一动,把我的大拇指放进去,居然完美贴合,仿佛她的身体是专门为我的双手扶着她的大屁股后入而设计的。
妈的,我再也受不了了。
我射了。
而且射了好多,射的时候特别舒服,足足射了好久才射完,把她弄得都有点不耐烦了。
我恋恋不舍地把鸡巴抽出来,拽掉灌满白浆的避孕套扔在地上,随即而来是一阵悲哀的空虚,我呆呆地望着沾满陈年污垢的厕所门,上边有各种各样的广告:卖药的、卖粉的、坐台小姐的联系方式、代孕的、高考作弊、重金求子、寻人启事、高利贷、甚至还有人花钱求别人尿在他嘴里的,真是五花八门,有的电话被涂掉了,有的没有。
我被一股忧伤的情绪笼罩着,现在她要走了吗?我们之间还会有故事吗?她注定只是我生命中的过客吗?我舍不得她,我好难过,我惊讶地发现我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对她心动了。
她已经把衣服都整理好了,打开门拿着包准备往外走,我还没穿好裤子,耷拉着屌在那发呆,就在她走出门的那一瞬间,我突然从后边搂住了她的腰。
「你干什么!」
「再让我插一会……就五分钟,你别走。」
我那时候的汉语还不足以支撑我对她说出恋恋不舍的告白话,而且我也说不出口,现在想想真可笑,不过一场交易,我快把心都交给她了。
她冲我翻了个白眼,又用那种温柔的声音对我说:「你朋友只帮你付了一次的钱。」
然后她就撒开我的手走了,留我一个人在原地发愣。
我本来想问她做一次多少钱的,不过还好我没问,万一问完我兜里钱不够怎么办,岂不是更丢人。
我裤子都没提就走出了隔间,走到对面小便池撒了泡尿,就回去找拉龙他们了。舞厅里人越来越少了,不知道是不是快要打烊了。见到拉龙他们,几个兄弟都意味深长地冲着我笑。
我问拉龙:「这小姐叫什么名字?」
拉龙一边皱着眉头思索一边对我说:「她不是舞厅的小姐啊,就是个冰妹,叫什么,我也不晓得啊。」
「冰妹?」
「就是吸冰毒的娘们,她也是最近几天才在这一片混的,我听别人说她好像是在她原先的金主那犯了什么事,混不下去了,这两天在这块靠卖身换冰的,我也是别人介绍才知道她的,我们都管她叫溜冰女。据说以前高傲的很,现在只要钱到位就能操。」
哦。
我们从舞厅里出来的时候天已经蒙蒙亮了,夜生活结束了,这是安宁的,清新的早晨。整个城市都被宁静的蓝色笼罩着,似乎连空气也变成了透明的蓝,冷冽的风吹在我的脸上、吹在我疲倦的眼皮上、弥漫在我的每一个毛孔里、还有我空空荡荡的心里。大街上车很少,人也很少,早餐铺的老板正在他的摊位上一排一排地摆豆浆,出租车亮着红色的车灯,里面的司机在等待着他下一个浑身酒气的醉醺醺的客人。唉,不知道还能遇见她吗?
我想抽烟了。
我往我的裤兜里摸进去,里边空空如也,什么也没有!等等,连我的钱包和电话都没了!
我定在原地反复地掏着两个口袋,兄弟们都驻足扭头看着我。
「怎么了?」拉龙莫名其妙地问我。
我没有回答拉龙,依然徒劳地检查着裤兜。不可能啊,我和那女人去厕所前我掏打火机的时候我的钱包和电话还在我兜里呢。
我这才反应过来。
好啊,这个汉人小婊子居然是个扒手!我真搞笑,还对她掏心掏肺的,人家不知道什么时候把我裤兜都掏空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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