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人逛出小园,便上了一处酒楼,要了个小包间儿。
女子间因着说话聊天也走近了些。
谢辛贤不禁道:“我以为表妹时常待在屋里不说话,不善聊,今日一看,到底对表妹不熟。”
董培佳道:“她说话温声细语,好听极了,我也爱听她说话。”
凤灼华随意应着话道:“我已绞尽脑汁。”
众人笑,董培凌道:“你这妹妹有趣。”
谢辛贤道:“到底是出来少,一年也叫不出来一次。”
“哦?在家就如此待的住。”
凤灼华道:“我性懒些,只要能不走动,必是愿意窝在家中。”
董培凌第一感觉她在说一只猫,想象她如猫一样窝在榻上,定然慵懒到叫人想好好养着,随后甩掉自己所有思绪道:“如此性子真是少见。”
谢辛贤道:“谁说不是,家中所看之书比我都多。”
凤灼华道:“闲来无事罢了。”
伙计先来上茶水,凤灼华确实渴了,有水就喝,伙计见状立即续上。
她樱唇嫣红,喝水之后更好看几分。
董培佳道:“不知是否可以时常约凤姑娘出来。”
凤灼华可不愿意,这女人以后是谢允霄的,最好一辈子没有交集,摇头道:“怕是会叫董姑娘失望,今年已不知病了多少回。我这人不是在病中,就是在生病的路上,今日也是表哥见我好些才带我出来。”
谢辛贤解释道:“大夫说她身子偏弱,故而时常生病。”
董培佳第一感觉是凤灼华不喜欢她,随后谢辛贤一说又觉得她有几分可怜,道:“可惜了,金凌这边聚会少,各家小姐走动不多,要是在汴京,那就不一样了,时常排着队的串门子。”
谢辛贤问:“董姑娘去过汴京。”
董培佳道:“我爹爹与谢大人是同僚,也在汴京。我跟着母亲去过两次。”
谢辛贤道:“说热闹,金陵自然比不上汴京。”
饭菜上来,一行人开始吃饭,两男子叫了酒小酌,又说起了书院之事还有先生说的考题。
凤灼华听了一耳朵,考题名叫:思大夫。
说难也难,说不难也不难,凤灼华想了想这考题,该是考做官之后之所为,也考验一个人的格局。
董培佳问:“这题目何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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