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泥巴种有什么好发愁的?”德拉科不屑地嘟哝。
“八点已经过了这么久,我想不会再有人来了。”普洛弗谨慎地走出躲避的墙面,朝他们勾了勾手,“走,一起去那边瞧瞧。”
当他们怀着势在必得的雀跃心情大步流星地走向拉文克劳女孩们消失的长廊,却只余下满眼失望——西奥多说的都是实话,这里根本没有任何一扇房间门,墙壁上只挂着古旧的画像以及一块画着傻巴拿巴试图教巨怪跳芭蕾舞的巨幅挂毯。
“为什么是一堵墙?”艾莉奥丝和德拉科震惊地问,简单对视了一眼,她嫌晦气和他说了同一句话,低低地呸了一声。
“也许是需要通过密令才能出现的暗道,也许是被强大魔法所隐藏……但不奇怪,他们到这来就是不希望被我们发现。”西奥多摸索着白墙和挂毯,企图找到可能打开的机关。
德拉科也不甘示弱地对着墙壁施了一通乱七八糟的魔法,毫无疑问地虚张声势。
“走吧,回去。”淡定倚在墙边的普洛弗悠悠开口。
“就这样回去?我们都已经找到这了,为什么不等到他们出来?”德拉科说。
西奥多对普洛弗的话表示赞同,他对德拉科说:“你确定要在这里守一晚上吗?既然我们找不到他的入口,说不定出口也不在这。”
“西奥说得有道理,走吧,我们得回寝室养精蓄锐,明天才能更好的抓人。”艾莉奥丝笑吟吟地说。经历今天的事,她对西奥多又刮目相看了几分。
同行的四分之三的人都决心要走,德拉科也没有再留下来独守的意思了。
“你真可恶,艾莉奥丝。”他在路上故意踩了艾莉奥丝脚后跟几次,自作聪明地在她耳后嘀咕,“但我知道你只是为了报复我跟我赌气,对吧?”
“想多了吧你。”艾莉奥丝朝他露出一言难尽的表情,然后转头对普洛弗求救,“哥哥,你快管管他,他老踩我。”
普洛弗倒退一步,左手勾住德拉科的肩膀,艾莉奥丝不知道他们悄悄说了些什么,总之德拉科没有再犯浑了。
接下来的一个多星期里,他们都固定在这个时间段蹲守,悲哀的是常常等一两个小时都不见人出现,由此他们发觉波特、格兰杰、洛夫古德等人的聚集时间或者场所并不固定,第一次碰见纯属是运气好。于是他们把视线锁定在拉文克劳那几个女孩的身上,许多次跟踪到八楼的同一个地方都得到消失不见的结果。没办法,他们只好把残缺的情报汇报给乌姆里奇。
“这个消息很不错,玛丽埃·艾克莫,我知道她。”乌姆里奇的红唇高兴地弯出一个弧度,她用魔杖在空中轻飘飘地一点,两盏粉色碎花陶瓷杯就自动斟满了玫瑰红茶,“她的母亲是魔法交通司飞路网管理局的艾克莫夫人。”
艾莉奥丝轻轻抿了一口,红茶哪怕是加了蜂糖也没有乌姆里奇的嗓音甜。
“需要我们把她为您带来吗?”德拉科等不及地问。
“是的,不过主要是需要温德尔小姐代劳。”乌姆里奇温柔地看向艾莉奥丝,轻声问,“你愿意吗?亲爱的。”
“当然,我很乐意为您效劳。”艾莉奥丝恭敬地说。
“不用太强硬的手段,你就去转告她,飞路网管理局七月就要裁人了,魔法部部长福吉先生有权利决定裁掉的是不听话的普通员工或者是无所作为的主管。她什么时候想好,都可以来办公室找我。”乌姆里奇笑容不改,话音森然,这就是她坐稳权位的手段。
艾莉奥丝第二天在图书馆见到艾克莫的时候一字不落地把话转述给了她,她说要再考虑考虑。这无疑对她的朋友来说是背叛,多加思虑实属人之常情,可是母亲畅通无阻的晋升之路诚然令人心动,艾克莫吃完晚餐后就去找了乌姆里奇,当艾莉奥丝以及德拉科他们接到通知赶到的时候,艾克莫的脸居然爬满了脓包,皮肤溃烂得面目全非。
“瞧瞧,多么恶毒的魔法,她只说了几句话就成这样了,我拿这些脓包一点办法也没有,对同伴都能这样,谁知道他们又在密谋什么更恐怖的事情呢?”乌姆里奇恼火地说,“现在你们跟我去抓捕那个秘密团伙,他们就在八楼一个叫有求必应屋的地方。”
她带领着调查行动组的成员们浩浩荡荡地去往八楼,停在之前他们许多次跟丢的那张挂毯对面。“强力爆破!”乌姆里奇对准空白的墙面兴奋地有些失态地大喊。
墙面因此开始颤抖,抖落出尘埃灰屑,挂在附近的相框叮铃哐啷地坠落在地。那面墙出现了一个破洞,头顶摇摇晃晃的灯光漏了进去,映照出暗室内一张张惊恐万分的面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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