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吧,求了这么多次,陛下也该烦了。”
他一脸落寞的坐在乱石堆上,端起手边的酒瓶子,狠狠地灌了自己一口。
穿山甲老了许多。眼神不再那么清亮,胡茬也顺着脸颊爬上了鬓角。
与梓芽不得相见,终日只能与石头做伴,又意外得知了暗族出事的消息,他却什么都做不了。
他想不管不顾的跑回阱里看个究竟,却又不舍扔下梓芽一人。
他想与梓芽见上一面,哪怕小姑娘还听不懂他的感伤。
他终究只能是老老实实的开矿,别的什么也做不了。
现在他不再是那个不会喝酒的老实人穿山甲,他有了醉的理由。
“行啦,少喝点儿,一会儿连钎子都拿不动啦!”
“嘿,队长放心,稳当着呢。”
“你啊你啊,当初我还说要教你喝酒,现在好了,整个小队,没人喝得过你!”
“喝醉了好,喝醉了睡得香,嘿嘿。”
高阳是个性情中人,十分理解穿山甲现在的心情。
可惜,除了在工作上稍微关照以外,他也帮不上什么忙,解不了穿山甲的愁。
“梓芽妹妹,你在写什么呀?”
“爷爷的名字。”
“写完你可藏好咯,不然婆婆又得训你!”
“知道了,蓝岳哥哥。”
六七岁的姑娘长的太快,几个月时间便如换了模样一般。
现在的梓芽,端坐在书桌前,有模有样的写写画画,眼神中满是认真,那个阱底天真浪漫的小姑娘仿佛,仿佛已经消失了。
“你爷爷叫谭静松?”
“是。”
“那这个西门龙又是谁?”
“是我的大龙~”
小姑娘扬起了嘴角,片刻后又恢复了认真严肃。
她的大龙,去哪了?为什么这么久不来看他?
“你爷爷,年纪很大了吧?”
“应该是吧,爷爷胡子都是白色的,头发一根也没有~”
“梓芽妹妹,你知不知道,人是会死的呀?”
“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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