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寂沉的声音温热带了躁意,小心翼翼地亲着她,“这个东西推迟了就不会疼吗?”
江柠笑,“嗯。”
“用药之后,这几次疼痛的情况缓解了吗?”
“嗯。”江柠抱他抱的更紧。
傅寂沉轻叹一声,没再说话。
她在他耳边低声安慰,“没事。”
浴室里的温热把两人的意识包裹住坠入情欲,这样的气氛里,最容易动情。
更何况,傅寂沉向来是头狂浪的野狼,疯起来让人招架不住。
水花四溅夹杂着轻吟……
最后结束在江柠的求饶声中,“傅寂沉……,我好累。”
人被抱出浴室,正巧中午十二点,江柠像是一团任由人揉捏的软泥靠在男人怀里,由他伺候着吹头发,还得被吃豆腐。
她早已顾不得其他,闭着眼睛昏昏沉沉睡着。
再醒来时,天色有些暗,傅寂沉不在房间内。
江柠两眼迷迷糊糊地盯着落地窗外的还未完全落下的夕阳,一时间陷入恍惚,像是很久以前,很小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下午,午睡起来后看向窗外,也是这般夕阳西下的美景。
八岁的那场大病,江柠发了烧已经不记得以前的事情了,她所有的记忆只停留在了高烧退去后,进了傅家,遇到了傅寂沉,后来进了傅公馆,到后来真的跟了他。
男人推门进来,看到泪眼汪汪盯着窗外发呆的江柠,把人从被子里提出来,裹了一件毯子抱进怀里。
傅寂沉走到落地窗边的沙发上坐下,江柠被他抱坐在膝盖上,轻轻地一下下颠着腿,“做噩梦了?”
江柠点点头,又摇摇头,。
男人嗤笑,“干太多,干傻了?”
江柠怒目瞪他,“嘴里没好话。”
傅寂沉手掌拨了拨她贴在脸上的刘海,指尖在她耳朵上轻揉,“饿吗?”
“吃什么?”江柠懒懒地把脸贴在他的脸上,“你请我吃?”
“带你去南京路吃黄鱼馄饨。”他大掌在她小脸上轻揉,“行吗?”
江柠小脸在他掌内漾笑,“这么好?”
“小没良心的,我对你那些好看不见是不大?”
江柠懒懒地笑着往他怀里拱,“你才没良心呢!你不是以前不喜欢我去那个小店里吃馄饨吗?”
黄鱼馄饨是钱多多带江柠去的,那家老店开在了南京路的老社区里,是一对六十多岁的下岗老夫妻开的店。
她强行拉着傅寂沉去吃过几次,都是强拉硬拽,毕竟想让这位养尊处优的傅三爷踏入那种路边小店,坐在嘈杂的环境里用一次性的塑料碗筷享受一碗飘着葱花香菜的黄鱼馄饨比登天还难。
但是,江柠可以,只有江柠可以。
傅寂沉耐心地给她穿衣服,“去吧。去了英国可能一时半会儿吃不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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