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傅寂沉满脸不悦,孩子气地闹脾气,“一周才有两天周末。最多才三晚。”
“那……一周两次。”江柠眼珠子转了下,在想哪天合适。
“三次。”
江柠看着他,从他身上挣扎着起身,“说好了就周末。”
“不行。”男人不悦。
傅寂沉被她吻住,人也不再争辩,把江柠按在床上亲。
……
江柠回学校时,膝盖还是软的。
傅寂沉看着她低笑,一脸幸灾乐祸,“我说让你休息两天,你非要来。等会儿你站在讲台上,底下所有人都知道你昨晚干活多激烈。啧啧,为人师表……。”
“闭嘴。”江柠去捂他的嘴。
被他拉着在手臂上咬了一口,“我不送你进去了。影响不好,周末来接你。”
那个影响不好,发音格外重。
江柠浅笑,“好吧。谢谢司机。”
傅寂沉孩子气地冷哼一声,低头在她耳边低语,“周末,再让你晕一次。”
“有病。”江柠跑进学校。
九鞍马场。
傅九轩懒洋洋地歪在沙发上,黑马夹下的白衬衫开了两个扣子,露出精致的锁骨和夺目的吻痕。
“你们三爷今儿个心情好的不像话。”傅九轩把墨镜扣在鼻梁上。
三匹赤马从不远处踏马而归,所谓银鞍照白马,飒沓如流星。
钱铭低头笑笑,“像是有喜事呢!”
傅寂沉和傅九轩的马术是一个老师教的,当时没少挨骂。他们这些被高高捧着的富家子弟都是听着夸赞的话长起来,也就是上学时请的那几位德高望重的老师能骂上几句。
鹿骁从马上跳下来,把手上的缰绳和手套一并递给了旁边的工作人员,“小九爷,这马场改的不错。”
傅九轩起身递了瓶水给他,“外面都在传鹿少这双手连阎王都要敬你三尺,妙手回春。没想到马骑的这样好。”
鹿骁一头藏青色的头发在摘下头盔的那一刻肆意张扬,与旁边的傅九轩不分上下。
“手术台上的刀可比不过小九爷手里的刀快。酒吧那事多谢你。改天我带着诚意登门道谢。”
傅九轩随意一笑,“小事。鹿太太的事我遇到了没有不管的道理。”
蒋京泽和傅寂沉策马而来,两人一前一后走过来。
蒋京泽把手上的头盔和手套递给旁边的工作人员,那张颠倒众生的脸上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小九爷,这马场真不错。”
“泽少抬举。”
钱铭给两人递水。
蒋京泽玩笑般随性坐下,眉眼间藏匿着让人看不透的深。
这位年少成名的蒋二少,实打实的名门望族,十八岁掌管上市公司。“杯酒释兵权”,“废藩王平内乱”“空权臣”,这些商业权术都是这位蒋少爷年少时就手到擒来用过且成功的商业战术。
鹿骁,也是帝都数一数二的书香权势门第的太子爷。鹿家几代名医,浓厚的医学底蕴和丰厚的基业。
且这位医学豪门的太子爷,不同于其他吃喝玩乐斗蛐蛐的公子哥,是个精通医术,精通商业的奇才。
最炸裂,两位少爷都已经英年早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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