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初我真是被猪油蒙了心,才选择去大城市打拼。”
“不是说北上广深不好,而是大城市就像一台吞噬年轻人的冰冷机器,只有那些最优秀的精英,才能在付出巨大代价之后成功留下,而更多资质普通又缺乏社会背景的年轻人,他们就像是这台巨大的机器的润滑油,被无情利用压榨完了之后,就会被抛弃在城市的下水道里,最后顺着下水道的污水流出城市,回到他们原本生活的小城市和乡下。”
“到了那时候,他们暮然回首,会惊讶发现自己已经不再清澈,已经老去,依旧一无所有。”
“只有当你经历过这些之后,才会发现楠哥的话虽然不好听,但他说的很对,所有要求你奋斗,鼓励你追求阶级上升的人,他们有一个算一个,不是蠢就是坏。”
“问题的本质并不是不努力,华夏民族绝对是地球上最吃苦耐劳的民族之一,但又有什么用呢?”
“就像楠哥说的,方向错了,努力越多,就错的越多。”
“一个如此勤劳善良的民族,像工蚁般奋斗坚韧,为什么还会有那么多人生活困顿,居无定所?”
“真相很多人都明白,但不能说。”
“这才是一切问题的根源。”
“每当看到新闻上专家们一本正经的分析金融,分析工业产出,分析进出口贸易的时候,我就觉得好笑。”
“以这些专家的智商,问题出在哪里他们肯定是知道的,但却就是不提,反而避重就轻,抓住那些细枝末节不断放大,这种做法无异于同流合污,你如果信了他们,保证被吃到骨头渣都不剩?”
“所以我坚信楠哥的话,做人要开心,就要学会独身,要学会外卷,更要学会下卷。”
“别看我在加里曼丹岛的收入并不高,比国内差远了,但我在这里的惬意和开心程度,也是国内永远无法企及的。”
“当年高中时候我们班学霸考上了清华,校长和老师们兴奋至极,甚至为他专门燃放烟花,就差没把他做成雕塑,永远摆放在校园正门了。”
“然而转眼多年后,我那位在清华学土木的学霸同学,却选择去了遥远非洲,一个叫埃塞俄比亚的国家。”
“当他的事迹传回学校,老师们无不扼腕叹息,街坊邻居们全都把他当成了笑话,清华的高材生就算不入官场,起码也应该在世界五百强企业谋个风光的职位,怎么会跑去鸟不拉屎的非洲,并且还是主动跑去的。”
“最初我听到这个消息,也很震惊,很替他惋惜。”
“但事后我仔细一想,他与我简直是杂草与树木,麻雀与苍鹰的区别,以我这位同学无与伦比的智商和思维能力,他主动选择去非洲发展,一定有我所无法理解的深刻原因。”
“现在我也离开了家乡,来到遥远而又荒芜的加里曼丹岛,总算渐渐明白了一些当初学霸同学的想法。”
“于是我通过校园群,辗转找到他。”
“不出所料,他如今是埃塞当地颇有名气的建筑师,拥有自己的公司,和一个巧克力色皮肤的当地妻子,尽管家乡的人们已经渐渐忘记了他,甚至以他为耻,而他却在遥远的异国他乡,活的充实而惬意,根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自己。”
“他问我,白,黄,黑三个姑娘,谁的皮肤抚摸起来更为光滑细腻?”
“我凭着直觉说白人姑娘。”
“他笑着摇了摇头说,错了,白人皮肤最粗糙,多有粗大的汗毛和毛孔,肤质最好的其实是黑人,摸起来像缎子一样柔滑,而且四肢比例也最完美,腿部又细又长。”
“通过他的描述,我知道了埃塞俄比亚生活的其实并不是黑人,而是阿拉伯人与黑人的混血,颜色像加了奶油巧克力,质感也像,知道了那里的气候凉爽,像云南的昆城,知道了自己原来有那么多知识盲区,我自以为了解世界,其实却根本一无所知。”
“我这位学霸同学说,目前清华的毕业生会有百分之五十五进入体制内,百分之五十去以漂亮国为首的西方,另外还有百分之五会和他一样,选择拉美或者遥远的非洲。”
“作为华夏最聪明的年轻人,清华毕业生是看的最清楚的群体,他们之所以进入体制内和去西方,是因为智商,而去非洲和拉美,则是因为不想再努力了。”
“他很清楚,凭着自己的智商和能力,一旦开始向下卷,去和落后自己的人群竞争,将会带来摧枯拉朽般的效果。”
“这就好比一个成年人跑去和小学生比赛打篮球,显然就是在仗着自己人高马大欺负小朋友。”
“我那位学霸同学说,以他的智商和能力,无论进入体制内也好,继续去漂亮国深造搞科研也罢,甚至跨专业去搞金融投行,全都没会有任何问题。”
“但他就是不想那样做,他只想呆在新手村虐菜,用最少的精力,舒舒服服过完自己这一辈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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