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我在身边的日子怎么样?”电话那头的秦朗问。
褪去徐闻柝助理的身份,两人说话都轻松许多,稀松平常地唠着家常。
“别提了,新助理早上刚刚摔坏我一个杯子。”
“新人嘛,我刚工作也是这样。多体谅体谅。”听出他的抱怨,秦朗好声好气哄他。
徐闻柝小声吐槽着:
“秦朗,没你不行。公司可能真的会倒。”
谁知道平常那些繁琐工作秦朗是怎么做的又快又好的。
又是一年新春。
孟温棠架着梯子将灯笼挂上屋檐,院子里被她装扮的红红火火。
等徐闻柝回家,看到这一幕,差点惊掉下巴。
连忙蹿了过去,扶起摇摇欲坠的梯子。
“好了没有徐闻柝?”
“往左一点。”
“再往右一些。”
“偏太多了。”
“现在刚好。”
挂上灯笼,孟温棠一把从椅子上调下来。
徐闻柝牵起她的手。
“走了,我们今天和裴止境他们一块儿跨年。”
和徐闻柝交往以后,孟温棠也一改从前独来独往的个性,交到许多朋友。
也经常和裴佳境在一起鬼混。
比如有时候和裴佳境一起逛街,裴佳境看中一款包,就会唆使孟温棠刷卡。
“刷你老公的卡,反正他不心疼。他赚钱不就是为了你们的小金库更充盈吗?”
徐闻柝知道之后,勒令孟温棠不准和裴佳境单独出去。
他并不心疼钱,只是心疼这钱不只花在孟温棠身上。
私底下不只警告过裴止境一次,让他看着点裴佳境,别让她把徐闻柝攒给孟温棠和小风筝的钱都花光了。
可惜裴止境那时还沉浸在白月光嫁人的悲伤里,充耳不闻。
徐闻柝亮相做了几盘拿手好菜。
从他在士诚工作以来,原本是必备节目,如今却越来越少见。
不过不曾退步。菜刚端上来,裴佳境就迫不及待尝了一口,被烫的直吐舌头。
徐闻柝统称为:“报应。”
谁让她花他的钱。
酒足饭饱,大家一块坐在露台上吹凉风。
“今天怎么不见你儿子?”裴止境问。
“新晋奶爸在家带孩子呢。反正生之前就说好了,不能让儿子束缚我的自由。”
杨雯曼或许是为数不多的生了孩子后原先生活不怎么受影响的妈妈。
这样幸福的关头,裴止境却提起那样伤感的话题。
“转眼间十年过去了,认识闻柝也有十年了。”
那时裴止境十七岁,杨雯曼十九岁。某天被母亲叫到跟前,说介绍他们新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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